笑道:“廖老師一定是跟家裡人吵架了吧?沒關係的,我家裡有很多房間,就在這裡住一晚好了,還可以順便輔導小佰的功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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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佰嘀咕道:“我成績那麼好,才不要他輔導。”
廖幽凝在話筒裡聽到,大吃一驚:“怎麼有女人的聲音?哥!你是不是又去胡混啊?再不回來我可生氣了。”
老廖開始耍起無賴:“嘿嘿,就是不回,你拿我怎麼著?”
“哥!”廖幽凝毫無辦法,只好撒嬌道:“再不回來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
酒飽飯足,一再向鍾佰蕤感謝,起身告辭。
鍾佰追出門外,問道:“為什麼讓蘇飛虹當班長?她有哪裡好地?”
“這不是我決定的,是民主選舉地結果,你看,大家都投她的票,說明在班裡她的威信比較高。”老廖停下腳步,看著這個一直在苦追丁柳靜的男孩。
“但,但崔政原來幹得也不是很好嗎?為什麼要突然選舉?這樣會對班級的團結產生很大影響。”鍾佰很不高興。
“他哪點幹得好了?一年以來同學們遲到曠課,還去外面打架,尋釁生事,帶頭頂撞老師,不遵守紀律,他哪天干得比蘇飛虹更好,我就讓他重新當班長。”
鍾佰吐了口唾沫:“你會後悔的,新年舞會上走著瞧。還有,以後不要再來我家騷擾我姐姐。”
老廖揮揮手:“小屁孩別管大人地事,你再不老實點我就跟你丁柳靜說你戀姐成癬,還偷窺姐姐洗澡。”
鍾佰可是真的怒了,偷偷朝房裡看了一眼,發現姐姐並沒有注意自己,朝老廖叫道:“根本就沒有的事,你不要胡說八道,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在追求丁柳靜?”驀然記起丁柳靜跟自己說過起碼要成為廖老師那樣的男人才可能考慮他的意見,不由矮了一截,心想:“柳靜視廖老師為偶像,我該怎麼辦才好?”
“學生時代應該努力學習,別老是想著男男女女的事情,丁柳靜不喜歡沒上進心,而且懦弱地男人。”
鍾佰不服:“我怎麼懦弱了?上次班裡跟三年四班打架後來我還去幫手了。葉玉虎他們哪個不誇我打得好?”
“真正的男人並不是以打架能力來衡量的,要看一個人是好是孬,先看他的心胸、學識,這兩點你有嗎?”
“那你說什麼是心胸,什麼是學識?”
廖學兵拉著他在旁邊的臺階蹲下,吩咐沙羅阿送來咖啡和點心。鍾佰看到師生倆並肩聊得熱切,心裡甚是欣慰。
“小佰……”
剛說了個字,馬上被鍾佰打斷:“不要叫我小佰!”
“心胸是指男人對事物地包容程度,他的理想也盡在裡面。真正地男人不會斤斤計較,不會為了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糾纏。他生來就是要主宰這個世界的。”老廖噴了一口濃煙,夜風中飄到鍾佰臉上。
鍾佰厭惡地掩住鼻子:“嗯,你說的都是大人物,世界上怎麼可能每一個人都是大人物呢?”
“當年陳勝也跟他的鄉黨說過這麼一句話:燕雀安知鴻鵠之志?人若是沒有理想,若不思進取,他即使有再大的家產也會揮霍一空。鍾佰同學,你若是沒有這麼一個姐姐,只會像周安一樣在酒吧裡給人端盤子。可是我敢說,周安三年後的成就一定比你高。丁柳靜不會看上一個依賴姐姐的男孩。”
藍博基尼停在別墅門口,廖幽凝神色古怪:“哥,原來你在這裡。”
老廖扔下菸頭向外走去:“鍾佰同學,好好努力,別老是跟崔政他們瞎混搞事。”
“老師,老師!”鍾佰站起來叫道:“告訴我到底怎麼做?”
但老廖已經鑽進車裡,車子瞬間啟動,眨眼不見蹤影。
廖幽凝嗔怪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