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戰場殺敵的時候,武器輕便順手,保命機會才大一些。武器輕便了,揮砍的速度也快,而且還能節約些體力。
武器過重,揮砍起來就吃力一些,那他們揮砍的速度便會比那些武器輕便的人要慢一些。
而且武器重了,也會浪費更多的體力,在戰場上比別人更快的疲累,不利於存活。
比方你揮舞個十來次,手臂就酸了,累了,速度就更慢了,而別人還有力氣,速度還挺快,那拿重的兵器的那個不就是找死嗎?
所以,這裡的兵器比常規的兵器要重,這確實有些奇怪。
要知道,普通人的力氣雖然有大有小,但總體差別不會特別大。燕朝軍中的兵器,是適合絕大部分兵士的重量。
什麼人喜歡使用重兵器?一般都是大力士。他們力氣大,反而不喜歡輕便的武器,因為覺得輕飄飄的不稱手,覺得使不上勁。
因此,對於這些人來說,重一點的武器更加的順手。
大力士有,為他們單獨打造重一些的兵器也可以,可這裡的兵器全都重,總不能,這萬人的軍隊,每一個人的力氣都很大吧?
白一弦覺得,這些武器的重量,應該是一種線索,但一時又具體想不出來。
他一邊思索,一邊走到拉格三人的面前,看了他們幾眼之後,又看了看那些屍體,腦中一閃,突然下令道:“把他們衣服都扒掉。”
眾人一愣,心中有些不知道白一弦心中到底何想,不是在說兵器的事兒嗎?為什麼要突然扒掉他們三個的衣服?
不過白大人的思想向來不能以常理度之,侍衛們不敢問,乖乖上去,給三人將繩索解開,開始扒衣服。
此時三人已經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眼看只有出的氣,沒有入的氣了,好像隨時都會死掉一樣。
不過白一弦也知道,這不過是錯覺,實際上,毛一刀等人下手都非常有數,這幾人看上去悽慘,但絕對不會要了他們的命。
只是,他們被打的沒有了反抗的力氣了倒是真的,現在就算給他們解開繩索不管他們,他們也沒有自盡的力氣了。
白一弦站在一邊思索,侍衛們給他們三個扒衣服。
沒多久,三個光溜溜的人就出現了,此刻他們三人身上不著寸縷,赤果果的一點遮擋物都沒有。
白一弦腦子裡想著事情,思索完,回過神來一看,三個人已經果了。
他不由一愣,無奈的看了侍衛們一眼,不過卻也沒說什麼,只是蹲了下來,先看了看他們的衣服,衣服款式和料子都很普通,看不出有什麼異常。
白一弦便朝著那三個果體看去。看完了正面,還讓侍衛們將他們翻了個面,又看了看背面。
柳天賜這貨不知道白一弦在看什麼,他一時不惹白一弦都覺得難受,就見他湊上來,站在白一弦身邊一邊看,一邊問道:“你在看什麼?怎麼突然對男人感興趣了?”
白一弦不由翻了個白眼,這貨嘴裡就說不出什麼好話。
他沒好氣的說道:“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對男人感興趣了?”
柳天賜笑嘻嘻的說道:“不感興趣,你把人家扒光了,看人家的果體幹什麼?我都覺得不好意思看,你還看的那麼起勁,看完一面,你居然還再翻面看看。”
白一弦無語,說道:“大家都是男人,他有的你也有,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難道你沒有?”
他一邊說,還一邊往柳天賜的下半身瞄了一眼。
柳天賜的臉色當即一黑,鬥嘴他就沒贏過白一弦,不過這貨不甘心落敗,又湊上去繼續笑嘻嘻的說道:“其實你要真喜歡男人,這也沒啥。
喜歡男人還是女人,是你的自由,畢竟現在很多變態都喜歡男子,還有孌童。弟妹那麼乖巧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