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看,你以前用這一招,趁虛而入過幾個小姑娘?”
聽到這話,蘇止溪也側頭看著白一弦,白一弦急忙說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喜歡的人,也正好喜歡我。
我對她好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去趁虛而入別的女人。自然是速速將自己喜歡的女子娶回家,好好疼惜愛護,省的她被別人趁虛而入了。你說對不對,止溪。”
他一邊說,一邊看著蘇止溪討好,蘇止溪則嬌嗔的白了他一眼。
趙雲飛嫌棄的說道:“白兄,你說你,男子漢大丈夫,豈能懼內?真是……嘖嘖。”
白一弦理直氣壯的說道:“我愛她,才會怕她。這是尊重與愛的表現,你懂什麼呀?再說了,對自己喜歡的人好,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
一個男人,要愛護保護自己喜歡的女人。一個男人,要是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保護不了,不能好好愛護,那還算什麼男人?
只有無能的男人,才會對老婆撒氣。”
蘇止溪感動的看著白一弦,趙雲飛、慕容楚、包括寶慶王等人都是皺眉:“這是什麼理論?”
在這個女人地位低下,只是男人附庸的時代,白一弦這樣的理論,確實不能被這些古代男子所接受。
不過他有句話,卻說到了現在的柳天賜的心中:對自己喜歡的人好,這又不是什麼丟人的事兒。
柳天賜覺得,白一弦說的那什麼趁虛而入的話,好像也挺有道理。若是自己不想鐵瑛被流炢趁虛而入的搶走,那就要對她好才行。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趁虛而入這個詞,怎麼聽著這麼不好聽呢?
白一弦說道:“好了好了,天色不早,我們也走吧。天賜,雲飛,你們兩人是去我府上,還是去王爺府上?”
兩人都表示去王爺府上,隨後他們便直接離開了。
白一弦扶著蘇止溪上了馬車,言風跟在旁邊,白一弦自己則和慕容楚,在後面慢慢的走著。
白一弦問道:“葉兄說有事找我,不知是什麼事?”此時已經馬上要到宵禁的時候,街上空蕩蕩的,也沒什麼人。
只有一隊隊的巡城兵士走過,不過以兩人的身份,自然也沒人敢上去呵斥排查。
慕容楚聽到白一弦的問話,最開始,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走著。白一弦自然也沒有催促,也跟著慢慢的走。
好半晌之後,慕容楚才長出了一口氣,說道:“是關於,剖腹取子的事情。”
白一弦很詫異:“剖腹取子?這有什麼問題嗎?”
慕容楚站定,直視著白一弦,問道:“白兄當時,為何要幫玉妃剖腹取子?”
白一弦自然而然的說道:“因玉妃難產,恐一屍兩命。當時我就在現場,於心不忍之下,便出手相助。”
慕容楚聽到這個回答,看上去似乎有些失望,問道:“只是這樣?真的是這樣嗎?”
白一弦說道:“自然是這樣。葉兄,怎麼了?這有何不妥嗎?”
慕容楚也不再遮遮掩掩,直接問道:“白兄可知道先賢帝王大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