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說道:“好了,就你那點功夫,對付不會武功的普通人還行,對上真正的高手可就不行了。”
紫小沐不服氣的說道:“大哥,你怎麼老打擊人家,我也是很厲害的好不好。我就是有些好奇,大哥說他是高手,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怎麼看不出來?而且我想看看,他的功夫,比大哥如何嘛。”
白衣公子說道:“不要惹事了,我們快回去吧,晚了就真被母親發現了。”
紫小沐聞言,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急忙跟著大哥往回趕。
不過,她回頭看了看白一弦等人的背景,心中暗下決心,以後若是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得罪了她紫小沐,哪有那麼簡單就結束了的?
距離考試的時間越來越近,蘇止溪和蘇奎越發堅決的不讓白一弦去店鋪幫忙。
店鋪開張之後,由於質量和花色都不錯,再加上蘇奎的經驗,和白一弦的那些點子,蘇家的布匹生意很快就在杭州站穩了腳跟,而且發展的勢頭很是迅猛。
這讓蘇奎樂的合不攏嘴,心中也很好奇這些奇妙的點子白一弦到底是怎麼想出來的。
如果按照這樣的勢頭髮展下去,蘇奎都開始考慮要不要將蘇家生意的重點放在杭州城了。
畢竟,五蓮縣雖然是大縣,但相較杭州城來說還是有很大差距的。
白一弦這邊被蘇止溪他們責令在家好好唸書,但他本身並不安分,實在不想看這些之乎者也。
等蘇止溪她們一出門,白一弦就帶著言風、小暖、元兒他們溜出去到處玩耍,直到晚上覺得蘇止溪她們差不多快回家的時候他才會回去,真是不亦樂乎。
至於杭州才子圈的那些謠言,白一弦是徹底沒打算理會。謠言越演越烈也好,怎麼都好,白一弦沒興致陪他們耍。
隔天白一弦在蘇止溪她們出門之後,便又偷偷溜出了門。只是可能是連番外出,元兒有些疲累,到了早上八九點還沒醒,睡得很是香甜。
白一弦心疼他,便想著讓他今天休息會兒,讓小暖留下來照看他。
夏日炎炎,也沒個去處,唯有杭州西湖邊上最是涼爽,白一弦兩人輕車熟路的來到西湖邊。
遠遠的看到,這大上午的,竟然有人在放風箏,好像是幾個女子。
可能是由於技藝不好,那風箏飛起來,沒一分鐘,便搖搖晃晃的一頭栽了下來,掉到了一株大樹的樹冠上。
那個時候的風箏質量並不算好,若是往下扯,肯定會扯壞的。
這下,那放風箏的人發了愁,又不會爬樹,又不會飛,這下風箏怎麼拿下來?
白一弦路過那幾名放風箏的女子身邊的時候,在其中發現了一個熟人。
其中那個身穿白衣的女子,正是前幾天在西湖邊遇到的那位,當時她從船上上岸的時候差點摔了,還是白一弦拉了她一把。
那女子黛眉微皺,滿臉的失望,察覺有人過來,她便轉頭看了看,自然一下也認出了白一弦和言風,便笑著向兩人點了點頭。
白一弦也微微點了點頭,抬頭看了看風箏。既然是熟人,便說道:“言風大哥,你去幫她們將取下來吧。”
言風輕輕躍起,將風箏取了下來交給了幾名女子,白衣女子,以及她身後的兩個小丫頭,都震驚的長大了嘴巴:“哇,這位公子好厲害。”
白衣女子微微一笑,手裡拿著風箏,說道:“多謝兩位公子。”
白一弦也笑道:“好巧,又見面了。”
那白衣女子說道:“是啊,好巧。小女子名為,煙蘿。上次承蒙公子相助,還未好好感謝。今日巧遇,公子再次相助,小女子不勝感激。”
只是煙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