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隨後招過一人,說道:“把昨晚值班的獄卒給我找來。”
他要詢問一下,白一弦昨天在借大牢和獄卒,牢裡都做了什麼。
幾名獄卒來了之後,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左慶元聞言,十分震驚,未審案之前,就用這種辦法,先不動聲色的將流蒼派的人證嚇唬一遍,此乃誅心上計啊。
難怪今天審案的時候,一群武林人士,在中了陳倉的毒的威脅下,被白一弦稍微一嚇唬就全招了,原來如此啊。
這個白一弦,果然是天才,審案之前,先考慮好了一切的可能,並根據這些可能,提前準備好應對的辦法。
這樣一來,方能把控全場,無論發生任何突發狀況,都能應對,審案自然也就無往不破。
但不管如何,這套辦法都十分管用,左慶元當即打算,在刑部推行這套辦法。
到時候帶了人證往牢裡一關,先嚇唬上這麼一下子,保管乖乖說實話。那刑部的審案效率豈不大大提高?而且人說實話了,那冤假案也會相應減少。
左慶元想到這裡,心情頓時愉悅起來,揹著手,美滋滋的離開了。
白一弦出了刑部,言風好奇的問道:“公子現在可以跟屬下說一說,那盈吉村的證人是怎麼回事了嗎?”
白一弦看著他,笑道:“哪裡有什麼證人,跟我去的盈吉村,當知村裡的人什麼都沒看到。”
言風問道:“那兩個指證夏凝薇的人是?”
白一弦說道:“假人證。”
言風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總算明白左慶元當時為何那麼震驚了:“假人證?”
白一弦說道:“不錯,此案,陳家沒有什麼線索,又無人證,流炢只是一面之詞。
流蒼派的那些人雖然被嚇唬過,但他們也很精明,若發現我什麼證據都沒有的話,他們不一定能招供。
所以,我便提前找了兩個人來,讓他們記住夏凝薇的模樣,到時候在堂上指認她便可以了。
夏凝薇又不知道,她到底有沒有被人看到,所以便慌了神。而流蒼派的人,也會因此產生一個誤解,他們以為我已經掌握了一切證據。
加上昨晚在牢中被嚇了一晚,自然也就招了。”
言風也是十分驚歎,自古有案情開始,便有人證,自然也有做假證和假人證這回事兒。
而以往都是聽說官員千方百計的揭穿這些做假證和假人證的,從來還沒聽說過,有官員自己弄個假人證的。
他家公子果然厲害,與常人不同。
白一弦說道:“這種辦法不能常用,必須確定對方就是真兇的時候,才可以用來詐一詐。否則的話,世上便會多許多的冤案。
因此,這件事,就不要往外說了。”
“是,屬下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