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和張慶一起伏擊我的,還有五皇子府中的其他人,父皇只需要去調查一下五皇子莫名少了六七個人便知道了,因為那幾個人已經死了。”
慕容夏說道:“好,七皇弟執意汙衊我,那就儘管去查,去看看我五皇子府,到底少了什麼人。”
看他的模樣,似根本不怕皇帝派人去查一般。莫非他早就做好了準備?
此時門外白一弦求見,皇帝准許,白一弦進來之後,慕容楚跟他說了幾句話,大概便是慕容夏和張慶不承認。
白一弦便說道:“皇上,可否讓微臣詢問張典軍幾個問題?”
皇帝點頭:“準。”慕容楚聞言,便鬆了一口氣,慕容夏則警惕的看著他。
白一弦看著張慶問道:“你說你並未截殺錦王,那本官問你,這二十多天,你在什麼地方?是在外?還是在五皇子府?”
張慶說道:“自然是在五皇子府,哪裡也沒去,這一點,五皇子可以作證。”
其實按理說,就算沒有這檔事,身為皇子,也不會去刻意關注府中一個小小的典軍是不是在府內。
不過到了這時,慕容夏還是點了點頭,傲然說道:“不錯。”
白一弦問道:“當真?這個月內,一天都未曾外出嗎?”
張慶一口咬定說道:“沒有。”
白一弦說道:“皇上,張慶在說謊。微臣在五皇子府找了幾個證人,足以證明,張慶這個月,曾經外出了二十餘天,直到前幾天才回府。”
慕容夏心中一跳:“胡說,到底是哪個奴才如此胡說八道,是不是被人買通了來陷害我。”
白一弦卻不理會他,直接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卷著的書本模樣的東西,說道:“這本乃是五皇子府的一名小管家記錄的五皇子府的人事外出情況。
上面也證明,張慶是前幾天才回來的。
大概張慶被派出去做截殺七皇子的事情是隱秘,五皇子府的其他人並不知情。
所以他們並不知道微臣詢問這件事的目的,微臣稍微一問,他們便交代了。”
白一弦將記錄呈上,皇帝看完之後直接震怒,將記錄甩到地上,怒道:“張慶,你還有何話說?”
五皇子也愣了,急忙撿起那記錄,越看臉色越是難看。府中人員的外出歸來時間記錄的清清楚楚。
他竟不知,這府中竟然還有人記錄著這些東西。
慕容楚讚賞的看了白一弦一眼,他就知道,白一弦不會讓自己失望。
他看著慕容夏,問道:“不知五皇兄還有何話說?你若不是心虛,為何要替張慶作偽證?”
白一弦也說道:“五皇子殿下若不信,那幾個五皇子府的證人,加上記錄這本證據的小管家,就在外等候,隨時可以進來,讓皇上詢問。”
慕容夏張口結舌了一瞬,隨機先發制人,怒踹了張慶一腳:“你個混賬東西,竟敢欺瞞本皇子,說,你出去到底做什麼去了?又是受了何人指使?
是不是被人買通,想要來陷害本皇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