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說道:“不行我便去全國發一個告示,尋杜雲夢或者是念月嬋速速進京。”
這是個笨辦法,誰知道她們什麼時候能看到告示?再說就算看到了,人家願不願意入京,又能不能及時趕到,這都是問題。
慕容楚也知道這些,可他實在做不到什麼都不管,就眼睜睜的看著。哪怕只是全國發個告示,心中都會有略微的慰藉。
柳天賜說道:“我也讓我爹儘快進京,讓他來看看情況。”
言風站在窗邊,眼睛一直看著白一弦,聽他們說起念月嬋,便突然想起來什麼一般,說道:“對了,念月嬋曾經給過公子一顆藥丸,聽她的口氣,應該是解毒所用。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真是假,又或者是,只能暫時壓制毒素,還是能將毒全部解掉。”
言風口中說的藥丸,是慕容楚封王宴那天,念月嬋與白一弦相見之前不久,念月嬋派人送來的,與藥丸一同送來的還有一封信,信上問白一弦有沒有想她。
當時因為白一弦的毒已經許久未曾發作過,所以就收了起來,一直沒吃。
柳天賜聞言,急忙說道:“那藥丸在何方?快取來我看看。”
慕容楚卻擔心道:“念月嬋給的?可信嗎?毒就是她下的,以她兇殘的性格,會那麼好心給白兄解藥嗎?會不會是毒丸?”
言風想了想,事後封王宴那天,白一弦和念月嬋見面事後的場景,覺得念月嬋不像是會要白一弦性命的樣子。
但他也不能十分確定,於是猶豫著說道:“她似乎,並不想要我家公子的性命。”
柳天賜說道:“不管如何,先將藥丸拿來再說,我先看一看。”
言風雖然不想離開白一弦半步,但藥丸只有他知道放在哪裡,於是便點了點頭,全速返回了白府,找到了藥丸。
要走的時候,想了想,便找到了蘇止溪,只說太子殿下給白一弦派了些任務,所以白一弦要離京一段時間。
言風知道白一弦在乎蘇止溪,毒發昏迷之前不讓回府便是怕蘇止溪擔心。若是白一弦一直不回來,蘇止溪難免胡思亂想。
於是便撒了個謊,他打算若是白一弦這次能好,那就什麼都好說,直接回來便可。若是……好不了,他到時候再告訴蘇止溪實情,也省的她這段時間太過煎熬。
蘇止溪難過,白一弦會心疼。即使他現在昏迷,那自己也要按照公子的心願來。
蘇止溪雖然有些奇怪白一弦為何不親自回來跟她告別,但也知道白一弦如今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如今是四品官,又極得皇帝和太子的看重,所以忙碌了一些也是理解的。
可不知為何,她心中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不寧靜。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自己沒有見到白一弦,有些想念所致。
於是便叮囑言風,讓他轉告白一弦,一定要注意安全,早些回來。
言風點點頭,轉身便走,蘇止溪急忙詢問可否為他們準備些衣物吃食,言風只留下一句不需要,太子殿下都準備好了,人便已經消失了。
再說慕容楚那邊,焦急的等著言風回來。此時卻有下人來報,說是孫太醫求見。
孫太醫剛剛來看過,說自己無能為力,才將將離府,如今卻又返回,莫非是想到辦法了?
慕容楚說道:“快請進來。”
孫太醫來到房間,打了個哆嗦,只覺得這房間之中越發冰寒。
他並未靠近白一弦,只是向著慕容楚行了個禮:“太子殿下。”
慕容楚急切的問道:“孫太醫可是想到辦法了?”
孫太醫點了點頭,說道:“殿下可曾記得,年後楚國來朝貢,帶來的除了貢品之外,還進獻了幾樣寶物。”
慕容楚一想,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