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說道:“這似乎也不是什麼秘密。不知彭大小姐今天過來,有何貴幹?莫非是他鄉遇故知,過來跟在下敘舊的?”
彭婉瑜說道:“我和你只有仇恨,何曾有舊?你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知道,我今日來是為了什麼。”
她怨毒的看著白一弦,怒道:“白一弦,你現在是否後悔你曾經做的那些事,後悔你害了我彭家?”
彭婉瑜說完,緊緊的盯著白一弦,迫切的想從他臉上看到後悔,恐慌的表情,想看到他跪地求饒的模樣。
白一弦好笑的看著彭婉瑜,說道:“彭大小姐,嫁做人婦,成為了五皇子的妾侍,身份地位與之前相比,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你莫非是貴人多忘事了?當初,可不是我對你們彭家如何,而是你們彭家,設計拐走了我的未婚妻。
又利用她,來引我去了彭家,佈下惡毒之局,想要陷害我,妄圖使我身敗名裂,要我性命。
怎麼如今在彭大小姐的口中,卻成了我害彭家了?你們彭家,明明是栽贓陷害,草菅人命,自己多行不義,導致惡果,與我何干呢?”
彭婉瑜並不否認,只是看著白一弦,冷笑道:“說的不錯,確是我們彭家害你。你反擊,彭家輸了,自吞苦果,這沒什麼好說的,我也並未怨天尤人。
只不過,既然我是彭家的女兒,不管事情的緣由如何,我肯定是要為我的母親和兄長報仇的。
如今我得勢了,來找你報仇,那你也怨不得別人。畢竟,如果今天得勢的人是你而不是我,我肯定會識時務,不會來找你報復。
可你既然沒有我得勢,那自然也怨不得我了。”
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說的不錯,你想如何報復我?”
彭婉瑜陰毒的目光看著白一弦,說道:“當初,我的兄長設計,企圖栽贓你偷盜髮簪,殺人滅口,結果不知怎麼被你找到了證據,最終功虧一簣。
如今,我就用當初我兄長對付你的方式,再次對付你一次。這一次,我看你如何破局。”
白一弦皺皺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彭婉瑜冷笑了一下,後退了幾步,衝著後面的府中護衛一招手,說道:“此人偷盜我的髮簪,把他抓起來。”
站在最前面的兩位護衛立即上前,想要抓住白一弦。
言風剛要動,彭婉瑜卻冷冷的看著言風,說道:“我們是五皇子府的人,捉拿賊子,你敢犯上作亂?”
言風自然不會聽彭婉瑜的威脅,可這時候,白一弦卻阻止了他,不讓他動手。
於是兩名護衛非常順利的抓住了白一弦,接著,又出來兩名護衛,將言風抓住。
言風得了白一弦的示意,並未反抗。
彭婉瑜冷笑著再次走上前,她的手中拿著一隻髮簪,親手將它放在了白一弦的懷中。
然後對著白一弦,說道:“白一弦,你我都知道,這根髮簪是我放進去的,你是冤枉的。
這裡所有的人都看到了這一幕,可那又如何?這裡所有的人,都是我的人,都聽我的命令。
我說是你偷了我的髮簪,那就是你偷的。白一弦,我不跟你搞什麼陰謀陽謀。
我知道你很聰明,可我就是要讓你知道,任何的聰明才智,在絕對的勢力前面,沒有任何用處。
你是很聰明,可那又如何?你如今,還能有什麼辦法,破了我這個局,證明你自己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