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雙手不自覺的握起。
白一弦說道:“所以,女子喜歡一個人,沒有錯,但要擦亮眼睛,看清楚這個人的為人到底如何。
看清楚,他是不是值得你喜歡,是不是值得你去嫁。更何況,你的父親,看樣子是反對你和他在一起的。
如果你為了一個人品惡劣,不愛你惜你疼你的男人,卻跟父母作對,甚至跟他們決裂,你認為,值得嗎?
你就不想看看,他對你,到底是真是假嗎?”
黃千宸被說動了,她確實想看清楚,任桀對她,到底是真是假,自己為了他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白一弦最終說道:“更何況,我沒有說過任桀一定騙了你,只是去試探一下。說不定,真的是他救了你?
也說不定,他確實騙了你。到時候,要不要繼續幫他,決定權在你。”
黃千宸終於點點頭,說道:“好,我同意。但你要儘快。”
白一弦滿意的笑了笑,說道:“自然,今天之內,就能讓你看到結果。到時候,你就站在牢房聽著,不要出聲便好。”
黃千宸不放心,補充道:“今天?可以,但你不能對他動刑。”
“不會。”他並不需要動刑,怕只怕,到時候查出真相,想對任桀動刑的,反而會是黃千宸。
左慶元對白一弦不需要查證線索,也不需要動刑,今天之內就能讓任桀說實話的辦法,也趕到很好奇。
他問道:“白大人要怎麼做?需要本官安排嗎?”
“當然。”白一弦走到左慶元身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左慶元點點頭,說道:“好,本官這就去安排。”
黃千宸見白一弦和父親以及左慶元在那商量著什麼,心中有些不安,她想反悔,但卻更加期待,想看看任桀對她到底是真是假,內心相當的矛盾。
當然,她也期待,查證的最後結果,是任桀真的救了她,對她也是認真的。這樣的話,不但她開心,到時候父親和白一弦,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不定父親,還會因此放下對任桀的成見呢。
對牢房裡的任桀來說,在牢中渡過的每一分鐘,都是極為難熬的。畢竟對一個貪生怕死的小人來說,死刑真的是太可怕了,就如一座大山,一直壓在他的心上,讓他喘不過來氣。
尤其是,他被判了死刑,卻偏偏還有黃千宸這個希望。因此,他極度迫切的希望,黃千宸能儘快的救自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