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首當其衝,第一個受此青芒之厄,此人手持的青紅火玉雖能御破魂木劍的寒光,卻怎能抵禦九靈青芒,是以剎那之間,此人已化飛灰,只有其手中持有的無主青紅火石向深壑墜去。
而另一名白衣鬼修也只不過比同伴略遲了片刻,就同樣被青芒照成飛灰,其手中的明石碧焰真訣,自然也處於無人御控之態。
葉驚海眼明手快,早將袍袖一拂,將兩物收為已有,原承天也不以為意,青紅火玉與明石碧焰真訣雖好,又怎能及得上他手中的九靈法劍。
不過那名紅袍鬼修卻是見機極快,還在九靈法劍被原承天收走之時,他既與九靈法劍失了聯絡,自然心生警惕,因此不等原承天祭起九靈法劍,此人早就準備好跳出鬥場,是以當青芒普照之時,他將手中鐵盾向空中一拋,自身則急遁而出。
那塊鐵盾在九靈法劍青芒的照耀之下,碎成了千八百塊,再想將之復原,恐怕就是夢想了。
其實此鐵盾亦有可取之處,但原承天初次動用九靈法劍,只求盡力發揮其威能,哪裡能御控從容,精確掌握其力量,是以見鐵盾被毀,原承天也只能輕嘆可惜罷了。
便在這一息之間,紅袍鬼修已逃出三四十里之遠,其人的遁術倒也可觀。
葉驚海見原承天一出手就殺了兩名鬼修,將自己的風頭大大壓了下去,以他狂傲之性,哪堪忍受,好在只要將紅袍鬼修留下,或可與原承天扳成平局,於是一催腳下金梭,身形如飛而去。
金梭的速度比之紅袍鬼修的遁速自是高出許多,是以不過兩息,葉驚海已經追至,他念動法言,將頭頂的定天鼎祭出,定天鼎高掛紅袍鬼修的頭頂,有萬道光芒射出,立時將紅袍鬼修罩定,讓其動彈不得。
一直以來,此定天鼎只顯示過其防禦之能,卻沒有顯示其傷人之威,此刻葉驚海不惜顯示法寶威能,亦要與原承天一爭高下,原承天也算有眼福見識這法寶之威。
在定天鼎的光芒照耀之下,紅袍鬼修被圈在一個數丈大小的圈子之中,雖是左衝右突,又哪裡能逃得出來。
原承天暗暗點頭,此鼎光芒應有真言之域的些微威能,其威能雖只是真言之域的百分之一,可畢竟是自成一域,紅袍鬼修在短時間內應該無法明瞭其中的法則奧妙,自然難以脫身。
不過原承天卻在一瞥之下,對定天鼎的玄奧已悟出幾分,若是日後葉驚海與他翻臉,用此法寶反過來對付他時,原承天相信自己必有應對之法。
卻見葉驚海遙遙向一直跟在他身邊的血葫蘆指去,血葫蘆所控銀錐自然向紅袍鬼修落下,將紅袍鬼修自胸口穿透。
只是紅袍鬼修雖經銀錐穿體,但因其已為鬼相境界,其陰魂對肉身的依附已是可有可無,銀錐穿體之後,其陰魂立時遁出,但其陰魂仍是難逃定天鼎的光芒圈定之域,想來必被葉驚海所殺。
葉驚海哪肯留情,一道靈符射去,平空響起一聲驚雷之聲,將紅袍鬼修的陰魂震了個粉碎,葉驚海再向下方一攬,將紅袍鬼修因肉身被毀而掉落出來的物藏取在手。
葉驚海瞧也不瞧,就將紅袍鬼修的物藏拋給原承天,笑道:“三人之物,我取其二,似乎倒也公平。”
其實紅袍鬼修的物事要比他的兩名同伴強得多了,葉驚海此言,倒也顯示出其人的可愛之處。
他既知此戰原承天出力最多,最好的法器物事自然要歸原承天所有,此人狂而不貪,其昊天仙族風範已是畢露無疑。
原承天既得了九靈法劍,已是心滿意足,當然,他因已有兩大靈焰在手,對無妄碧焰雖心生嚮往,但此時也只有罷了,何況明石碧焰真訣中的無妄碧焰,也只是一朵火花而已,雖是珍貴,倒也不是非得不可之物。
於是道:“如此甚好。”
此戰是原承天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