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她關押在柴房裡呢。
雲染先吩咐了枇杷和柚子兩個人回墨沁院去,兩個丫鬟滿臉擔心,最後迫於雲染的威懾終於走了,等到她們離開,雲染走到床前居高臨下的望著床上的燕王妃,心情十分的好,這樣居高臨下的看人感覺就是好。
燕王妃眼裡劈咧叭啦的閃爍著火花,兩個人對恃。
房裡,一時間沒人敢說話,個個望著對恃的兩個人,兩個親信媽媽倒想上前替王妃出口氣,王妃之所以這樣都是被這個兒媳婦給氣著了,所以才會氣得病了,可是兩個親信媽媽想到了被打殺的傅媽媽和房媽媽兩個人,一下子便焉了。
門外響了起腳步聲,打斷了房裡的對恃,燕王妃的另一個大丫鬟元青,領著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小丫鬟手中端了托盤,托盤中擺放著一碗黑糊糊的湯藥,一進來濃烈的湯藥味道便散發了出來。
大丫鬟元青走過來恭敬的一福身子:“郡王妃,這是府醫開的湯藥,說給王妃退熱的。”
雲染點了一下頭,伸手便去接小丫鬟手中的托盤,然後一揮手下令:“你們都退下去吧,這裡有本宮侍疾呢,不用在這裡。”
“這?”房裡的人全都望向床上的燕王妃,心裡擔心,郡王妃會不會一怒整死王妃啊。
燕王妃眼神深邃而暗沉,心中憤恨,她的唇角晦暗難明的笑意,命令床前的大丫鬟:“元霜,寧媽媽你們睡在外屋吧,這裡有郡王妃呢,其她人都退下去。”
元霜和寧媽媽應了一聲,幾個人退了出去。
房裡,雲染端著托盤,笑望著床上的女人,唇角是譏諷的笑:“母妃,你這是害怕我毒死你嗎?”
燕王妃冷諷:“你敢嗎?毒死婆婆,這京都一人一口水就能淹死你。”
“如果我毒了,又做得天衣無縫,讓人查不出所以來,你說會不會沒人說我了。”
雲染端著托盤走到一邊,把湯藥端了過來,坐在燕王妃的床邊,燕王妃陰鷙的瞪著她,這個女人不會這麼蠢的。
雲染噗哧一聲笑起來:“我的婆母大人,你不會真相信了吧,我還沒想毒死你呢,所以你別害怕啊。”
“來,張嘴,你不吃藥怎麼退熱呢。”
雲染端著湯藥坐在燕王妃的床邊,示意她張嘴,她要喂藥了。
燕王妃氣得頭頂冒煙,她本來叫了這女人過來,是想折磨她,算計她的,為什麼現在屈居下風的反而變成她了,她好像一個被人戲耍的猴子了。
“雲染,你別得意,也別狂妄,你以為你會一直這樣高高在上嗎?”
雲染懶得理會她了,直接的命令:“張嘴吧,不張嘴我就端出去倒了,你熱退不掉,若是痴了傻了,可不干我的事情。”
燕王妃胸中一口氣阻在心裡,這惡毒的女人,大概是天下最惡毒的媳婦,竟然這樣對待她。
不過她確實發燒了,若不退熱,兒子誰來問,燕王妃強忍住心頭的怒火,張開嘴喝藥,雲染倒也沒有在喂藥這地方為難她,因為她還指望從這個女人嘴裡掏出燕祁的身世呢,看看燕祁究竟是誰生的,為什麼燕王爺一直不肯說。
一碗湯藥喂完了,雲染拿了碗放到桌子一邊,徑直走到房間一邊的軟榻上去睡覺,不過她只是做做樣子,這個女人今晚喚她來侍疾,肯定是想折騰她,算計她,不會讓她安生睡覺的。
果然雲染剛躺下,便聽到床上蕭以柔開口:“我腿疼,你給我敲敲。”
雲染沒吭聲,起身走過去替蕭以柔敲腿,只不過敲了幾下便聽到這女人的聲音響起來:“你沒吃飯嗎?一點力氣也沒有。”
雲染手下加大了力道,便聽到蕭以柔的聲音陡的加大:“啊。”
她的大叫聲一起,外面寧媽媽和大丫鬟元霜受了驚,趕緊的衝進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