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一抬頭,腰就被他一摟,心裡抽了口涼氣的同時就被他帶著一轉,這兄弟用自己的後背擋住人民群眾的視線,單手對著我的下巴一抬,一兩秒的功夫,哥們這嘴就被他咬上了!
似野蠻的鋼鐵生噬心尖兒罩門!
喝!
這個疼!
生理刺激的我眼淚差點出來,他一鬆開我就抬手就朝他胸口狂掄了幾拳,:“你瘋了你!”
屬什麼的!
“不疼你記不住。”
霍毅呼吸粗的厲害,摟著我的腰還逼我抬臉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睥睨的架勢,“你是不是想氣死老子,嗯?!”
我真是又疼又羞憤啊,哥們做錯什麼了!
沒等我發飆,這夥計上車,走了!
我這心口真是差點嘔血!
恨不得撿塊磚頭撇他那車屁股!
轉臉,個別沒走的人民群眾還挺好奇的看著我,那夥計體格大,剛在我前面擋的嚴,再加上有212作掩護,他們也沒看到他對我犯下的罪行……。
大概就覺得那解放軍走了這姑娘委屈啥啊!抓狂啥啊!憤恨啥啊!
哎?踹牆幹啥啊!
咋還摸上自己嘴了?回味啥呢。
……你媽的!
我真是無語望蒼天啊!
一路腹誹的朝著溫姐家走,心裡已經把那姓霍的從裡到外圈圈個遍!
不抗誇吧,我就說這人不抗誇,虧我還娘們唧唧的弄個心玩傻白甜,一口一個大哥叫的那個勤!
他呢!咬我!
我怎麼了!
啊?!
上樓前我特意找了塊反光玻璃照了照,“幸好沒出血還看不太出來……”
這說明他更損!
咬疼你還不留下證據!
不是人!
呸!
站到溫姐家的門外我特意閉眼做了幾個深呼吸緩神,大清早的就受刺激啊,順了順自己的心口,虧得我現在的配置強勁……。
“呼~呼~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他愛咋咋地……一年而已,一年而已……”
“大清早念什麼經呢。”
睜眼,莊少非開著門一邊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邊看我,“什麼一年而已啊。”
也不知道他用了多少洗髮膏,門一開這薄荷味兒就四處瀰漫。
“你管得著麼!”
我沒好氣兒的應了聲,擦著他身邊進門,溫姐聽到我聲兒就出來了,眼皮腫的厲害,“小金,這麼早就來了啊。”
嗓子啞的,昨晚肯定哭了一宿。
我上前握了握她的手,抻脖子看了眼溫遠的房門,敞著的,一把椅子就抵在門旁,看來那莊少非就是以門衛的架勢看著他的。
臥室裡倒是很靜,那小子也沒發出什麼聲音。
“他在裡面的床上趴著……”
溫姐小聲的說著,“誰說什麼都聽不進,昨晚沒辦法,少非給他綁上了。”
“綁上了?”
我瞄了莊少非一眼,他沒事人似得的在洗手間進進出出,該刮鬍子刮鬍子,整個就一甩手掌櫃的架勢。
溫姐嘆氣,“不綁不行啊,少非怕自己打個盹兒這孩子就偷摸的做出傻事兒。”
“我去看看吧。”
我沒在多說,拍了拍溫姐的手背就去了溫遠那屋,進去後那小子就平躺在床上,手腕被綁在床頭,眼睛閉的緊緊的,唇抿著,像是睡著了。
仔細端量,這小子眼皮子一直在顫,分明就是假睡,一副視死如歸的死德行。
沉了口氣,我先去把抵門的凳子撤了,門關嚴,回到床邊就坐了下去,“別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