剎不住閘!
尤其是想到自己沒日沒夜的都守在花窖裡,天天穿著大水靴,腰背彎著,不是給花鬆土,就是給花擦葉,幾萬盆花啊,我擦一遍葉子腰都直不起來了,老太太似的,得不停的錘著後腰……
腰間盤都要突出了。
屈啊,苦啊,累啊。
等著盼著,終於要出貨了,要賺幾十萬回本了……
就這麼沒了!
死的也太慘了……
賠的不光是錢,還有我的心血啊!
誰能憋住。
我撓死他!
“大哥……你幫我出氣……幫我出氣……”
我胡亂的說著,事實上,自己也不太清楚說的什麼,就是有氣,委屈。
霍毅越哄我,我就越難受,當然,他要是不哄,我更生氣,變態一般的心理!
嗚嗚的哭啊~。
訴苦,臉伏在霍毅的胸口,邊哭邊蹭著,眼前就全是水霧,看啥都看不清,太模糊了。
“給你出氣,大哥給你出氣……”
霍毅微俯著臉,音兒軟的要捏出水兒,這邊給我擦淚,那邊還不停的用唇貼著我額頂,“肖鑫,大哥保證你,最遲明早,這事兒就給你查清楚,別哭了……老子心疼死了……”
明早?
我聽到這倆字能稍微緩緩了,吸著鼻子抽抽的看他,囔囔的,“你確定?”
“確定!”
霍毅的氣一沉,無可奈何的,唇對著我眼睛就來了,“肖鑫啊,老子就一條命,都給你了。”
“啊?”
我沒聽明白,懵瞪的,哭的都要人事不知了,手在他軍裝前胸處摸著,還很嫌棄,“都溼了……我貼著都不舒服……這都溼了……”
“不要了。”
霍毅音腔沉著,修長的手指利索的就落到風紀扣上,單手解著釦子一路向下,我都不太好意思看,為啥,大鼻涕都在上面掛著,拉絲兒了……
大哥不在乎,動作凌厲的,外套敞開,脫下就扔到一邊,裡面的白襯衫衝著我,豪邁的,“來,襯衫沒溼。”
“哇~~!”
我大嘴一張,臉再次埋到他的襯衫裡,溫熱熱的,拱啊,拱啊的,刨洞似得!
多暖和堅實的地兒啊……
兩年沒靠了!
小臂仍是緊緊的圈著霍毅,像是很怕他跑,很用力地抱著,很用力地哭!
不知道是什麼心理,就是很享受這個過程。
“肖鑫,哭太多會傷身體……”
霍毅抱著我很緊,聲音在我額頂輕輕的吐出,親暱的呢喃,“大哥帶你去打靶好不好。”
“不好。”
我賴唧唧的回應著,“天這麼黑,我怎麼瞄準,脫靶了多丟人……再說,我現在也不想打靶……沒心情……我難受……我生氣……”
“可愛的,怎麼辦,肖鑫,你讓老子怎麼辦……”
莫名的,我好像聽到霍毅胸膛裡發出細細的笑音,“那你想打什麼,只要不哭,大哥都答應。”
還笑?
我都這樣了他還笑?
是不是中國好大哥了!
“打你!”
我擦了把淚,恨恨的回了兩個字,“誰叫你不早點回來的!我出事兒你才回來……你都不管我了!”
“我檢討。”
霍毅手撫著我的後腦,“肖鑫同志如此愛崗敬業,大哥作為勞模家屬,卻沒能隨時隨地的為肖鑫同志分憂,必須深刻反省,就罰我……最少親肖鑫同志五千下,以儆效尤。”
“噗~”
我傻了吧唧的又笑了,缺心眼似得,又哭又樂,傻帽的不行。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