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成功的。”瑋薰胸有成竹地拍拍蝶衣抬首,有點懷疑地問道。“當然捨得,就因為怕自己會喜歡上他才逃。”瑋薰認為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不喜歡,對朋友,她從不會隱瞞什麼的,所以,她在蝶衣面前也沒有必要掩飾自己對蕭魑的感覺。
“難道你現在開始喜歡上他?”蝶衣眼中閃過一道幽光,瞬間即逝。
“有一點點,你也知道啦,喜歡上他一定會倒霎十八輩子的,他那麼多女人,當他寵幸其他女人時,早就忘記你啦,所為,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無論怎麼我也要逃出去。”既然也說開了,瑋薰乾脆將自己對蕭魑的不滿統統都宣洩出來,不過,她隱瞞了蕭魑要她做他女人的事。
蝶衣目瞪口呆地聽著,簡直令不她不可思議,那個冷邪的男人竟會對瑋薰做出這樣的事情。不過,再想回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宮主不就當著眾人面前剝了瑋薰的衣服嗎?他那種陰睛不定的性格,什麼事情做不出來,只是,瑋薰也太可憐了吧,難怪她會想逃。
“你真的想逃嗎?”蝶衣不死心的再次問道。
“嗯!你會跟我一起逃嗎?你不是很想念你的未婚夫風哥哥嗎?”瑋薰只是試問下,她從剛才蝶衣猶豫的態度看出來,她似乎並不想逃走。
“好!但你要將計劃告訴我,到時我們一起商量。”蝶衣像下定決心似的,點頭道。
“我打算在宮宴那晚逃去,過兩天我將路線與其他的整理好再找你,這事只有我們知道,千萬別說出去。”瑋薰是相信蝶衣,但還是不放心的想她保證,因為這次逃走不能再出什麼矩錯,否則再也沒有下次了。
“我知道,不過逃走需要萬全準備,你有沒有錢呢?”蝶衣皺眉輕問道。
“錢當然有啦,不過不多,我這幾天會多賺些錢回來。”經蝶衣一提,瑋薰才想起上次蕭魑沒收的銀兩還沒有拿回來。
“嗯!那就好辦了。”蝶衣放心點頭回道,忽地想起自己這次來的目的,接著道:“對了,今晚‘清吟閣’有場賞月宴,雪夫人有請你嗎?”
“沒有。”瑋薰搖頭,想起兩天前在 ‘瀚陽樓’的事,她低下頭踢著腳下的泥土說道:“她怎會請我呢,你知道啦,我做了宮主的會侍婢,其他夫人並沒有說什麼,但平時也不見得她們對我有好臉色,雖然雪夫人還算溫和,你何曾見過我們有話題聊。”
她與蝶衣在‘月沁樓’的長廊裡遇見過幾次緗雪,她們只是點下頭算是打招呼了,而且她感覺到緗雪雖然對她很有禮,但在她的眼中,並沒有看到真誠。她並不是那種愛惹事生非的女人,縱然感到緗雪對她有敵意,如果她沒有做出過份的事情,她不會放在心上的。
“她請了‘月沁樓’的舞姬,也請了韻夫人與霜夫人,聽說宮主也會出席,你到時會跟宮主一起到嗎?”蝶衣緊盯著低頭不知想什麼的瑋薰,小心翼翼地問道。
“有需要會到,沒需要去幹嘛?而且她請其他夫人出席不知出計算什麼?”瑋薰抬首,撇撇嘴道,並不想出席此類的宴會,如果能避則避,她才不相混這趟水。
見蝶衣狐疑地看著她,接著笑道:“哎,並不是我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有些事情難以語言去理解,你試想下,在她的樓請宴,宮主也去,那麼宮主是不是坐主席,她是樓主人,是不是坐主席,她不是在向其他夫人宣權嗎?”
“這~~好像是哦!”蝶衣想了想,也覺得瑋薰說得有道理。
“雖然你也是他的姬妾之一,還好你沒有進入西宮,舞姬可以自己選擇是否去陪寢,對了,你是不是對個鳳揚有意思啊?那你的夫婚夫怎麼辦?”瑋薰突然想起前段時間的傳謠。
“其實我~~~我也不清楚,反正~~~唉!不知道怎麼說了,到時我們逃走了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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