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身而起的剎那腰間的虹爭便已然握在手中,發出一聲愉悅的低吟,她冷笑一聲:“我倒要看看你這畜生到底厲害在哪裡!”
蛟雖然頭大身壯,但絲毫不影響它的靈活,玉瀟然抽出虹爭的同時,它的血盆大口帶著千年沉澱的濁氣便湊了上來,玉瀟然在與慕容修文和龍延拓一同躲開的同時,便又是飛身而起,反手對著蛟的脖頸處便是一劍,本以為至少會破開一處口子,豈料削鐵如泥吹毛斷髮的虹爭,劈在蛟頸之上時竟然只發出“叮”地一聲巨響,玉瀟然只覺手腕微麻,虹爭便被彈了回來,她定睛一看,被劈到的脖頸之地的鱗片上,只留下了一道長長的劃痕。
這下,不僅玉瀟然面色有些變了,就連龍延拓邪魅的淺笑、慕容修文溫潤的神色,皆是齊齊一頓,二人沒有阻止玉瀟然反擊過去,就是為了一探這蛟的虛實,儘管知道這一劍成效不大,可卻未曾想莫說成效了,反而激怒額這蛟。
玉瀟然這一劍,不但沒有給蛟造成了傷害,反而用了幾分力道使得蛟感覺到了疼痛,巨大的疼痛使得蛟直起脖頸反向撞來,巨大的力道帶起了陣陣疾風,打在人臉上如同刀割一般,慕容修文和龍延拓再也按捺不住了。
先是慕容修文,他白衣如雪,修長的手指翻轉,袖中的末刢便飛射而出,如閃電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細細的痕跡,隨即便繞著那粗壯的脖頸饒了一圈,狠狠地勒住,彷彿要入肌三寸一般。
再是龍延拓,他紫色的衣服翩飛,廣袖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他素手拈花一般撫上了自己的如墨的髮髻,如玉的流蘇一般模樣的兵器便握在了手中,使他一頭如墨的青絲便瞬間傾瀉而下,襯得他邪魅白皙的面色似妖。
玉瀟然喃喃道:“玉隱!”她便覺得手中蓄了內力的虹爭又是一聲低鳴,彷彿愈發歡愉。
龍延拓手持玉隱,如墨的髮絲飛揚,容顏妖冶彷彿來自地獄的修羅,飛身而上,手中的玉隱便向著巨大的蛟首飛舞而去,瞬間而至,只聽“噼裡啪啦”一聲便撞到了蛟外露的獠牙之上,下一刻,細微的碎裂聲便傳入幾人耳中,所向披靡的玉隱,將蛟長長的牙齒,生生截斷。
三人接二連三對蛟的挑釁,接二連三造成的傷害,使得被慕容修文束縛的蛟仰天怒吼一聲,上身一陣大力搖擺,瞬間將慕容修文帶起。
玉瀟然心中一緊,提起長劍飛身而上,卻不料那蛟到底是成了年的有智生物,再加上本就將所有怨恨的目光都聚集在她身上,她這一動,蛟像是守株待兔一般,巨大的身體帶著勢如千鈞的威壓撞擊了過來,快如閃電,瞬間而至,比三人的輕功,分毫不差。
她心叫不好,低估了這畜生的之上,下一剎那,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將自己包裹,她便落入了一片紫光之中,龍延拓聲音淡淡:“這麼快心就亂了,平和帝若真這麼容易受傷,那還怎麼做皇上!”桃花劫:絕色天醫
他聲音中情愫未明,一邊說著一邊帶著她逃離巨大的蛟身,奈何他動作雖快,蛟動作也不慢,他剛帶著她挪開一寸,蛟身便已經抵達擦過了他的脊背,使他瞬間偏離了原本要去的方向倒飛而去。
這看似輕描淡寫的摩擦,實則是帶了千鈞之力,蛟身本就硬如鋼鐵,再加上這蛟用了自己的力量,玉瀟然若真的撞上去,只怕是立刻便會筋骨盡碎,所以龍延拓這一擦,妖冶的面上便瞬間蒼白了些許。
玉瀟然面色一變,眼底飛快劃過未明的神色,手中長劍一擺,便在身下的潭水上劈起一道浪花,正好落於她的腳下,她便借力帶著龍延拓飛到了岩石之上,有些不自然開口問道:“你怎麼樣?”
“死不了!”龍延拓笑意盈盈地看著她,散落的如墨長髮中,襯得他蒼白的面色愈發妖豔。
無心理會他的玩笑,她一轉身,卻被龍延拓抓著手腕止住了去勢,她眉頭一蹙,不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