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的願望。”
可能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差異,桓楓的心裡面裝著整個國家,他每走一步都要以大局為重,而慕容穎茵呢?她只是一個小女人而已,她想要的只是一個溫暖的家,只要每天都過得幸福快樂就好,才不想去理會別人。
但是桓楓是一位明君,慕容穎茵知道這是多麼難得的一位好君王,她不會去要求他放棄江山陪她浪跡天涯,只希望自己能夠不成為他的負累就好。
見慕容穎茵不說話,桓楓以為她在生氣,便連忙解釋,“我的心裡面雖然裝著整個桓國,但是你跟國家一樣重要,我想你早點給我生個小皇子,是因為我想早點卸任這個帝位,然後帶著你周遊歷過。”
這就是現代人的退休生活,光是聽一聽慕容穎茵就已經開始期待了,“那我更加要學武功,學會了武功以後老了才可以跟你一起行走江湖。”
“既然你真的想學,那明天我就翡翠過來你這裡吧。”
“好,那睡覺吧,我明天要早點起來。”慕容穎茵閉上雙眼,手輕輕地放在平坦的肚子上面,寶寶好好休息吧,媽媽一定會變得更強大,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
翡翠離開之後便挖了一坨蘭花的泥出來,用手絹包裹住,等泥裡面的藥汁滲透到手絹上面之後,她便用一個繡荷包把手絹裝好,現在就等言若過來了。
言若那小子就是不走尋常路,翡翠開啟門等他進來,結果他卻偏偏從窗子進,翡翠面對著門、背對著窗,言若無聲無息地進來,他輕手輕腳地慢慢走到翡翠身後想要嚇唬她。
翡翠感受到背後有人,她假裝不知道,等那個人靠近她的時候才一下往右邊閃開,順手拿著茶壺砸過去,當她發現那個人是言若之後已想要收手已經晚了。而炎熱也猜不到翡翠會有這麼做,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茶壺砸到了額頭。
言若摸了一下杯砸到的地方,手腹摸到一些液體,他看了一下居然是血,“你想謀殺親夫呀?”
“誰叫你有門不走,偏要鬼鬼祟祟,是你自找的。”翡翠明明很緊張也很擔心,卻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她連忙拿了一瓶金瘡藥過來,直接用自己的手絹給他擦掉傷口上的血跡,再給他上藥。
“你是不是想要親近我,才故意把我的頭打破?”
翡翠生氣地把金瘡藥放到桌子上,“誰要跟你親近,你整條泡在青樓,髒死了!”翡翠拿出荷包丟到言若面前,“這個給你。”
“送我定情信物都這麼兇,溫柔一點不行呀?”言若拿起荷包,用力地嗅了嗅,後悔死了,“人家姑娘的繡荷包都一股香氣,你這個簡直……”
言若還沒有說完就被翡翠捂住嘴巴,“送你給你還這麼多廢話,不要拉倒!”
“要,當然要!”言若從翡翠手中把荷包搶回,他剛剛聞到了藥味,知道這裡面的貓膩,“時間不早了,我明天再來看你。我看還是找個時候讓皇帝把你還給我,現在我們夫妻想要見個面都這麼難。”
“好,你夠膽你去說。”
言若躲桓楓躲到現在,根本不敢在桓楓面前出現。
桓楓果然做到君無戲言,第二天慕容穎茵還沒有起床翡翠就來了。
“娘娘還沒有起床,你這麼早就過來做什麼。”雀兒有點不高興翡翠過來,因為每一次翡翠過來慕容穎茵對她都很好,所以雀兒有點吃醋。
“皇上是讓我來教娘娘武功的。”
“你?”雀兒輕蔑地看著翡翠,覺得她在信口雌黃,“我跟你相處了這麼多年,我怎麼從來都不知道你會武功?”
翡翠笑了笑,“只會一點點皮毛,不過皇后娘娘現在開始學基本功,我還能教她,等基本功練熟了之後我想皇上會給娘娘換一個師傅。”
“現在的意思是說你是來當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