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陳水軒,陳水柔氣得直想破口大罵。
“死丫頭,再給我說話,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瞪著陳水柔,張麗紅警告的意味十足。
“你配嗎?”雷豹的聲音冷冷的響起,硬是插入張麗紅和陳水柔的對話中。
“雷寨主,水柔是我的弟媳,所以——”
“我不是說這個。”雙手背在身後,雷豹若有所思的瞟著這個昨晚自動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
她是有著三十歲年紀的女人應有的嫵媚與熱情,他真是有點捨不得放手。
不過,是不是由她當押寨夫人並不重要,反正都只是他的禁臠而已,根本沒有實質的身分地位,這女人愛做就讓她做吧!等她把她所知道的挖金地點全提供出來,再看看該怎麼處理她吧!
“好吧!麗紅,就讓你做我的押寨夫人。”
“太好了!謝謝你,寨主夫君,我就知道你是最重信諾的。”說話的當下,張麗紅已向前貼上雷豹的身子,大膽的在他身上磨蹭。
“麗紅……”
“大嫂……”
此時小小的聲音有誰會理,更別說他們兄妹倆的聲音低得連自己都聽不到了。
“要不要讓我現在就報答你?雷寨主。”
罔顧丈夫陳水軒的感受,張麗紅大膽的當著眾人的面勾引雷豹,像是要證明自己的魅力依舊,更像是要宣示她那自以為是的寨主夫人地位。
一輪明月高掛天際,隱隱的照耀著三道匆忙疾走的人影。
這三道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趁著黑夜想潛逃下山的陳水軒、陳水柔,還有將他們兄妹倆偷放出來的張嬸。
“張嬸,我們走這條路對不對呀?會不會迷路了?”
由於得承受陳水軒的重量,再加上山路崎嶇,難怪陳水柔連說句話,都感到氣喘吁吁。
“不會的,水柔,拿走你那枝金簪子的山賊說,這條路是難走了點,但卻是一條捷徑,我想我們應該很快就會到山下了。”小聲的安慰著她,其實張嬸自己也不確定。
幫陳水柔攙扶著傷重的陳水軒,對上了年紀的張嬸而言還真的有點吃不消;不過,為了能早點逃出伏牛山,她還是咬牙強忍著。
反正現在水軒少爺已經看清張麗紅的真面目,只要他們可以平安回到陳府,相信她就不會再被趕出來了。
“哥哥,你還好嗎?”
陳水軒愈來愈濃重混濁的喘息,讓陳水柔好擔心。
“我沒事……”氣若游絲的聲調,任誰都聽得出來陳水軒的情況有多糟。
“哥哥,我跟張嬸還挺得住,你要儘量保住元氣,等下了山,我們馬上去找大夫!”
嗚,好想哭喔!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還有,她的小刁相公到底上哪兒去了?她好氣他為何還不來救她,但更想念他。
“對不起,水柔,都是哥哥不好,害你吃了那麼多苦。”想起自己妻子的背叛,陳水軒的心更苦了。
“沒有、沒有,我沒事的。啊!哥哥,求你振作點,別倒下去,我們就快到山下了!”
“算了,你們放開我吧!”重傷未愈,再加上氣虛,陳水軒自知撐不下去了。
“水柔、張嬸,你們兩個不要理我,趕快先逃命要緊。”
“哥……”
“水柔,哥哥的傷實在太重了,再下去一定會拖累你們……咳、咳……”
雷豹之所以能佔山為王多年,且連官府都對他束手無策,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難怪武功已屬中上程度的陳水軒會被傷成這樣。
“不!哥哥,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陳水柔終於忍不住,趴在陳水軒胸前哭了起來。
“張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