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我記得好像也沒多用力吧,怎麼連路都不會走了……?”
“……”她堵了一口氣,不搭理他,直接徑自朝前走去。
鍾守衡看著她的身影,唇角的弧度玩味而慵懶,三步並作兩步,走上前去跟上她腳步,握住了她的手,牽著她往裡走。
季子期忽然在心底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她側了側視線,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只覺得好像幸福也近在咫尺了一般。
鍾守衡離著她的距離,那麼近,甚至連上前走一步都不需要,她就能觸到他的手。
這樣的平靜,真的很讓人上癮。
“鍾守衡……”她忽然叫他一聲。
走在前面的男人聞聲,頓了頓腳步,回過頭來看她,“嗯?”
她上前一步,與他並肩站在一起,緩緩勾唇,笑了:“……你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我。”
他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的說:“我感覺也是。而且……還欠了很多。”
不然,這輩子不會讓他因為一個她而瘋到這種地步。
她抬手,捏了捏他的臉,“那你就用這一輩子來還吧。”
一輩子。
這三個字,像是一個最動人的故事。
……
終於,在繼鍾氏繼承人最終突變由一個從未出現過眾人視線中的三少爺來繼承之後,西城迎來了下一件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喬小姐東窗事發入獄,鍾家的大少爺鍾凌銳,宣佈在五月十六日這一天與程家二小姐程語慈訂婚。
訂婚宴席的貴賓名單所邀之人有誰,基本都能猜出個大概。
鍾守衡身為鍾家的本家人,自然也是要去出席的。
晚上八點。
帝豪酒店。
鍾守衡和季子期的出現,無疑是整個宴會除了當事主人公之外最吸引人的兩個人了。
前者毋庸置疑,外界人大多都對這個男人有著一種很難說清楚的好奇感,至於後者,理由跟前者基本一樣,甚至比前者更吸引人眼球。
因為,對鍾守衡的好奇感,遠不如對站在他身邊的女人的好奇感來的強烈。
尤其是,這個女人還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女人。
大多數名媛千金們看季子期的眼神都不是很好,好像與她之間有著深仇大恨似的,其實所為也不過是一個男人而已。
有位小姐看樣子很是不甘心,在他們兩人剛一進門,就按捺不住的起身朝著鍾守衡走了過來,身姿聘婷婀娜,十足的美人胚子,身穿一件淺藍色禮服,更是為她整個人增添了一分不可名狀的美感。
邁著細碎的小步伐,走到鍾守衡面前才停下,直接將站在一旁的季子期給無視了個徹底,一雙如秋水般輕柔的眸子含羞盈盈的望向對面的男人,柔聲問道:“衡少,今晚我可以當你的女伴嗎?”
鍾守衡頓時就笑了。
看似溫和,實則帶著很烈性的殺傷力。
“這麼大一個活人看不見……”他挑了挑眉,刻意的摟住身邊的女人,然後,掀了掀唇,一句毫不客氣的話就從唇齒之間溢了出來:“……你沒長眼睛?”
“……”
被他一句話堵的半天沒還上嘴,那位小姐頓時被羞紅了臉。
主動上前,已經是擺低了自己的態度,被人拒絕,就算是淪為了眾人的笑柄,更何況,是這麼毫不客氣的一句話。
季子期同樣忍不住唇角抽了抽,忍不住推了這男人一把,示意讓他說話給人留有餘地。
向來知曉這人對於自己不喜歡的人說話一向刻薄刁鑽,不禮貌,但是,卻沒想到竟然過分到了這樣一種地步。
見那位小姐還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鍾守衡漸漸沒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