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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都會由那麼幾個故事構成。

夏芳菲在想,在自己的生命中,杜一文算什麼?顧秋又算什麼?

到現在她才明白,男人與女人之間,不可能有純潔的友誼。這種友誼,總是建立在,對彼此的欣賞與好感上。

一旦這種欣賞和好感不在,友誼也無影無蹤。

她不知道,與杜一文的友誼還在不在?

但她不得不承認,前兩天在省城看到的那一幕,令她無法迴避,無法忘懷。

以前有人跟她說,幸福是要靠自己爭取的,喜歡,就要主動。你不抓住幸福,幸福就會溜走。

她不要主動,她只相信緣份。

事實證明,女行長比她主動,比她霸氣,因此,女行長能抓住幸福,也能抓住男人的心。

大多數男人,女人,都是矜持的,哪怕他們再對異性充滿著好感,愛慕,如果沒有特殊的環境,給他們製造特殊的機遇,他們之間的層膜,永遠都不會被捅穿。

該死的矜持,你丟掉了多少人的夢想和幸福。

夏芳菲似乎知道了這一點,此刻她腦海裡,想到的,全都是這些零碎的畫面。當她看到杜一文的女行長在一起,她才體會到什麼叫淒涼。

她也才意識到,自己對杜一文的,不只是那種單純的友誼。只可惜,一切已經不再重來。

夏芳菲在彷徨無助的時候,一個小她十來歲的男孩,闖入了她的心房。

夏芳菲知道自己今天徹底迷亂了,她到現在才發現,自己身體裡原來藏著這麼恐怖的慾望。

這些年,她一直積壓,積壓,不讓它們爆發出來。

沒想到所有的努力,都被這個小自己十來歲的男孩,給嘭一地聲捅破了。

慾望,如決堤洪水一樣,一發不可收拾。

……

顧秋出了門,回到租住的房子那裡,倒頭就睡。

這一睡,就是一個下午。

直到王為傑打電話過來,他才醒過來。

王為傑道:“你在哪呢?”

顧秋道:“睡覺!”

王為傑聽說他居然在睡覺,便覺得不可思議,“你還有心情睡覺,出事啦!”

顧秋心道,自己現在的任務就是讓張老先生儘快好起來,至於其他的關我什麼事?

所以他躺在床上,“什麼事大驚小怪。”

王為傑說,“長寧那邊,教師罷工了。”

顧秋一聽,馬上坐起來,“你說什麼?”

王為傑說,“長寧那邊教師罷工,你聽不見嗎?”

“什麼原因?”

“我也不太清楚,剛才聽陸一丹說,我馬上就告訴你了。本來這事不應該的,你剛剛貸款為農村中小學建房,他們有什麼理由罷工?說不過去啊!”

王為傑這個訊息,是陸一丹回去的時候看到的,很多教師一齊罷工,在縣委,縣政府門口抗議。

陸一凡氫把這訊息告訴了他,王為傑覺得有些奇怪,長寧教育口這塊,不是給顧秋去了嗎?

那些教師,究弄亂到了什麼程度,他並不知情。

顧秋聽到王為傑說起這事,立刻就爬起來,“我去打聽一下。”自己離開長寧之前,把教育口這塊,交給了葛秘書長。

他可不希望葛秘書長出事,對於葛秘書長這人,顧秋還是非常信任的。

真要是這件事鬧大,對葛秘書長也沒什麼好處。

顧秋給葛秘書長打電話,電話沒有人接。

顧秋心裡就犯毛了,搞什麼鬼啊,連電話都不接了。

他就想到齊雨,齊雨正在趕往長寧縣的路上,對於長寧教職工罷課一事,她要趕在第一時間去現場。

顧秋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