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成也在酒,敗也在酒,本來他有很好的前程,卻在一次工作中,因酒誤事,結果就將他扔到了林業廳。
進了林業廳之後,他也自知自己這輩子,不可能再有什麼升遷的機會。因此有那種爛鼓當爛鼓敲的想法,得過且過,無所謂語了。
再說,官至廳級,已經不錯了。
人想開了,也就這樣。
所以他對酒這種東西,頗為深愛。
夏芳菲跟他相識,那當然是在南川的一次工作會議上,他去南川搞調研,當時還是杜書記的市委書記,他就是林業廳廳長了。
現在杜書記成了省長,他還是廳長。
對於夏芳菲這個美麗的女人,他自然記憶猶深。夏芳菲本來就是那種記人過目難忘的女子,回味無窮。
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聽人家說,夏芳菲辭職了,自己開起了公司。沒想到今天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林業廳長假意推辭,“吃飯啊?這個嘛我看看,時間上可能安排不過來。”
夏芳菲說,“這樣吧,我看看杜省長有沒有時間,他可是我們南川的老領導了,今天晚上我去安排一下?杜省長的酒量在南陽省,恐怕也是唯一一個能與您匹敵的人了。”
夏芳菲也挺狡猾的,抬出了杜一文。
換在以前,林業廳廳長對他這個市委書記,不一定看在眼裡,但現在不一樣,人家畢竟是副省長了,而且還入了常的副省長。
林業廳長道:“好啊,難道他有這個雅興,我一定奉陪。”
夏芳菲頭大了啊,原本她只是抬杜省長出來漲漲臉的,沒想到人家居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