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什麼貴重物品。”
寧雪虹道:“小馬同志,如果你真要送我東西,回去讓你爸爸寫幾個字裱好給我就行了。我一向欣賞杜省長的書法,卻一直沒有機會得到他的寶墨。”
說到書法,杜小馬謙虛道:“如果說書法,還不如請顧書記寫呢。他的字比我爸都強。”
顧秋尷尬地道:“你這是什麼話?我當年還是杜省長的秘書。”
杜小馬道:“我說的是真的,顧秋的書法你們可能沒見過。”
寧雪虹望了顧秋一眼,“他的字我已經有了。就缺杜省長的寶墨。”
杜小馬聽她這樣說,立刻道:“好吧,這個不難,我回去就跟我爸去說。”
為了照顧女同志,今天晚上不喝白酒喝紅酒。
可對於江龍和杜小馬這樣的酒中豪客來說,紅酒他們真喝不習慣。寧雪虹似乎想到了這點,對齊雨道,“你去要兩瓶白酒,給他們三個男的喝。”
齊雨立刻去喊服務員,沒想到門外來了一個人。
一名四十來歲的男子進來了,手裡掂著一瓶酒,一隻杯子,“聽說雪虹在這裡,我特意過來看看,真沒想到你果然在。”
聽到這男子叫雪虹,顧秋都有點雞皮疙瘩的感覺。
當然,他搞不清寧雪虹與他之間的關係,自然不能說什麼。
旁邊的黎小敏,明顯地擰起了眉頭,這稱呼太不應該了吧!
人家好歹也是個紀委書記,副部級幹部了。而這名男子四十上下,看起來也蠻氣質的。
有人說,中年男人特別騷,誰也不例外。
看來這位不速之客估計就是此道中人。
寧雪虹看到此人,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你怎麼來了?”
對方笑了起來,“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們能在這裡,我在這裡也挺正常嘛。”
江龍卻是認識,此人是中組部的幹部。
論級別,不如寧雪虹。
但是人家是京官出來公幹,見官大一級。
寧雪喬見了,表情極為古怪,敢情她不是太喜歡這號人物。對方端著杯子,“我是特意過來敬酒的,為你進入省常委,任紀委一把手慶祝一下。”
寧雪虹說謝謝!
端起杯中的紅酒,一口乾了。
對方見她的表情,總是冷冷冰冰的,面子上就有些不好過。
見顧秋和杜小馬在,他也在心裡嘀咕,這兩個人又是誰?
按理說,他們應該給自己敬酒,可這些人坐在那裡,沒有一點表示。只有江龍站起來,“寧書記不善於喝酒,我就獻醜了,我敬您!”
對方顯然也是認識江龍,點點頭,“還是江龍兄弟好,這杯酒我喝!”
江龍給自己滿上一大杯,跟他碰了下,把酒乾了。
對方也不想久留,更不想跟其他人說話,拿著杯子匆匆走了。
齊雨象是看準了時間一樣,從外面進來。
江龍接過白酒,撕開了,“今天我們三個人二瓶酒,應該不成問題吧!寧書記她們就喝紅酒了。”
大家滿上酒,一齊祝寧雪虹高升。剛剛碰了一下,還沒喝。
外面有人敲門,交通局姜廳長提著酒瓶,端著杯子進來了。
本來有人說,姜廳這次有可能進政府班子擔任副省長,沒想到他還是原地踏步。看到姜廳進來,顧秋和杜小馬都站起來,江龍也站起來喊,“姜廳,您怎麼親自來了?”
姜廳哈哈大笑,“我不親自來,難道讓別人來?你們不要跟我搞啊,我是來敬寧書記的酒的。”
江龍道:“想敬寧書記的酒也行,先過我們這一關。”
姜廳的酒量一向很好,他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