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來。
“怎麼又來了!”司徒慎薄唇抿的緊緊。先前還能下水遊的暢快,怎麼就是換個衣服的功夫,出來就來大姨媽了?
“唔。”秦蘇也不知道該怎樣解釋。
“你的怎麼總來。”他又說了句。
之前有次想要她,那麼急急的剎車是不可能忘了的,所以他很討厭女人所謂的MC。
“沒有總啊,一個月一次,很正常的。”秦蘇被他說的都皺眉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件事,出了健身館去吃飯時,全程裡他連眼神都沒跟她有過一個交流,偶爾她主動問話時,他回的也是聲音沉沉的。
這叫什麼事兒啊!
回到所住的小區時,已經是晚上了,吃飽喝足的小傢伙已經歪在副駕駛的座位上睡著了。車穩穩的停進了車庫裡,秦蘇從後面下車,開啟副駕駛的門想要去抱兒子時,有人已經快了一步。
“我來吧?”秦蘇試探著提議。今天他又教兒子游泳,又全程開車的,小傢伙現在越來越壓手,怕他太累。
司徒慎連看都沒看她一眼,直接將兒子伏在自己的肩頭上,往外面走。
猶豫了下,秦蘇快步的追了上去,從後面很自然的挽上了他的手臂,高跟鞋落在地面上的聲音,漸漸和他一致。
她的手挽過來的時候,司徒慎微微一愣,腳下的步伐不由的逐漸放慢。
夜色下,像是電影的慢鏡頭,拉扯在彼此的心尖,一時恍惚。
*******************************
射擊場。
“鐺鐺鐺鐺……”
穿著白衣灰褲的司徒慎,雙腳岔開的站在那,手臂端在那對準靶子,開槍時肩膀處的肌肉一鬆一緊的。
子彈全部出膛,他將手臂放下,槍聲消失的同時,身後有腳步聲走了過來。
“慎總,自己開槍開的挺嗨啊!”
路邵恆走過來直接將移動過來的靶單搶過來,看了眼後揚聲說著。
司徒慎看了他一眼,將剛剛摘下的眼罩和耳塞重新戴上。
被他忽略習慣,路邵恆撇了撇嘴,接過來一旁人遞過來的槍,來來回回的弄著保險栓,“咔噠咔噠”的響。
又是一連串的數彈全發,靶單成績一路飄紅。
“司徒,別說,你不繼續當兵真是可惜了。”靠在隔離板上的路邵恆看著,可惜的直搖頭。
兩人是在轉入特種兵時認識的,當時那樣殘酷的訓練能和自己匹敵的也只有司徒慎一個。可後期時,他卻忽然上了退伍報告,要回去接手家族生意。
作為朋友也是兄弟,路邵恆懂他。若可能他會和自己一樣的留在部隊裡,在一次次的野地作戰中突破自己的極限,雖然他家裡沒有人相信。
司徒慎聞言,抿了下薄唇,黑眸裡有著些微的情緒閃過。他沒有說什麼,只是拿起一旁的礦泉水,看向好友問,“喝不喝?”
“喝。”路邵恆點頭,接過他扔來的水瓶。擰開後,想到一事,幸災樂禍的挑眉,“對了,綠帽子的事有沒有後續啊?”
“你再敢說那三個字試試。”剛喝完水的司徒慎眯眼,警告意味濃重。
路邵恆聳肩,笑的那叫一個暢快。
想到那晚,司徒慎除了惱怒,也是覺得心有餘悸的。他甚至不敢往下想,若他沒有去,那麼她那天醉成那個死樣子,真的跟別的男人……
黑眸瞥了眼身邊的好友,他不聲不響的問,“倒是你,平時你不只去D+kiss,怎麼那晚跑那去了。”
他們總出來玩的,都是有固定喝酒的地方,若不是有一些局在,都只會去那一家。路邵恆不像他,從商就需要和很多客戶打交道,要應酬一些場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