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稍微打扮,然後莞爾一笑,無論男女,就能把人迷得神魂顛倒,就連現在的安保人員也不例外。
輕鬆地找到了越澤林所在的總統套房,李祚軒意外地發現人居然不在。他有點失望,但很肯定對方不會出酒店,便很有耐心地在門口等待。
不到一會兒,電梯門就開了,越澤林陰沉地從裡面走出來,一邊臉還是紅腫的,顯然被人打過了。
他看見門口站了人就愣住了:“你……李祚軒?”
李祚軒優雅地伸出手:“又見面了,冒昧打擾,我有重要的事要和越先生說。”
越澤林顯然不太情願:“什麼事?”
“能否進房間說?這裡恐怕不太方便。”
“現在很晚了,明天再說吧。”越澤林別過頭,想要把臉上的痕跡掩在陰影裡,對於李祚軒的出現完全沒準備。
他那神情冰冷的臉、拼命想要推拒的表現大大刺激了李祚軒,幾乎想現在就把他按在地上、撕碎他的衣服狠狠凌虐。
“關於昨天那起跨境洗錢案的事。”
越澤林的眼神一瞬間就變了,像被獵捕的動物受驚了一樣,不安地看著狩獵者。他緊緊盯著李祚軒,眼睛裡有驚異和懷疑。
李祚軒偏了偏頭,柔聲道:“我們進去說吧?”
越澤林沉默片刻,最終開啟了門讓他進去。
剛關上門他就沒什麼耐性地問:“你和那件事有什麼關係?”
李祚軒悠然在沙發上坐下,拿出幾張照片攤在桌上:“人是你弟弟拜託我幫放的,現在案子已經查出來了,照片上的人你認識吧。”
越澤林瞥了一眼:“並不。”
“他叫章弘,是Echo這次來巴黎的攝影師,如果我沒記錯,越先生很喜歡攝影,和他在國內還有交集。”
李祚軒說得很慢,似乎故意要看清對方臉上的變化。他滿意地看見越澤林浮現的微小不安,紅唇細微的翕動看得心裡的瘙癢越來越強烈。
“胡言亂語。”越澤林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反駁。
“最關鍵的是,為了救他的小情人,你弟弟已經親口承認了。”李祚軒笑眯眯地說出重點。
越澤林一愣,強忍的怒氣終於溢位:“所以呢?你有錄音嗎,今天是要來威脅我嗎?!”
“為什麼要生氣?”李祚軒一臉溫柔的無辜,湊近臉色氣得有些扭曲得越澤林,低柔道:“我並沒這個意思啊,我只是想讓你以後注意一點,這種黑色的生意不要做太多,遲早有一天會敗露的。”
越澤林眉峰都在抽動,顯然不相信他的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希望你不要被警察抓啊,”李祚軒笑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我希望你好好的,就像現在一樣。”
越澤林渾身一陣毛骨悚然,嘴角抽搐:“你想要多少封口費。”
“你怎麼還是不懂?我並不稀罕那玩意兒。”李祚軒又靠近了一些,清楚地看到越澤林略慌張和警惕的眼神,而對方右臉的腫起的痕跡此刻反倒像一塊誘人的紅暈,配上慍怒的表情簡直太合他胃口。
致命的誘惑近在咫尺,對方已經被他的聲音弄亂了陣腳,李祚軒在這時突然按過越澤林的腦袋,湊上前吻住幻想已久的嘴唇。
“唔……!”
越澤林大駭,抬手朝他臉上就是一拳。李祚軒早有預料地躲開,起身迅速抓住他的雙手,像警察抓罪犯一樣將越澤林臉朝下用力按在了沙發上。
“你幹什麼?!”
“我啊,”李祚軒摁住不停掙扎的他,用膝蓋抵著那兩條長腿,湊過去在那惱怒的臉上親了一下:“我喜歡你啊。”
越澤林臉青了:“變態……滾開!”
“喜歡男人就叫變態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