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謀不平,我不吃你的這一套。話若是說完了,就請你離開,我並不想看見你呢。至於你說的那件事情,我是不會告訴慕深的,我還沒有做到那個卑鄙的程度。”蘇暖轉了身,也沒等秦露的回答,就走進了客廳。
秦露咬著牙,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當然是不可能朝著蘇暖大喊大叫,也不可能走上前把蘇暖給攔了下來。她在原地站了幾秒,最後還是邁著步子離開。話該說的她都說了,她不過就是在為慕深心疼罷了。
若是蘇暖真的把這件事情告訴慕深了,那也無所謂,大不了離開就是了。在美國待的這些日子,秦露她是突然明白了一個道理,你越愛一個人,越得不到他,你越在他的身邊流連不去,只會更加的想念,只會更加的痛苦。
倒不如選擇一個陌生的城市,一身的清淨,那些情愛瑣事自然也就去除的快。
想著,秦露邁著步子慢慢的朝著自己的車走了過去。
蘇暖的那些話雖然說的那麼的平靜,但是她的心卻是痛的,秦露說的那麼的氣憤不可能說的是假話,那麼慕深在明尼蘇達州進過監獄該是真的了,他都已經進過兩次監獄了為什麼沒有告訴她?
不是說好了要相互信任,相互把事情都告訴對方的嗎?而且,他在得知了韓伊雪設計他的時候他就做出了那樣的舉動,這說明了什麼,他不愛韓伊雪啊,他當時的心裡面也是痛的啊。
當時,她只是站在自己的角度上考慮的問題,並不是他啊,那個時候她說離婚,用話激他,他的心裡面該是有多麼的痛啊。蘇暖只要一想到這些,她的胸口就像是被大石給壓住了一樣,喘不過氣來。
她想要打電話給慕深,跟他好好的談談,但是慕深現在在開會啊,她只能把手機給放了下來,熟記於心的號碼並沒有撥打出去,她只是壓抑的哭泣。
西雅圖。
顧鈺正趴在一家酒吧的吧檯上面,人早就已經爛醉,他一遍一遍的呢喃著“蘇暖”的名字,一顆心,荒涼成災。
從蘇暖跟慕深走後,他就去了西雅圖市中心的醫院報到,這幾天來,他被手術忙的頭暈轉向,沒辦法思念蘇暖,心自然也就不必疼了,因為有時候麻痺能夠讓一個人短暫的忘記痛苦和煩惱。
但忙碌結束之後呢?卻是更深的疼痛,顧鈺控制不住自己,就只能來酒吧買醉。
酒吧老闆見顧鈺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沒辦法,就只能從顧鈺的身上搜著錢包,錢包裡面只有幾張銀行卡,沒有現金。沒有辦法,不知道密碼也就沒有辦法結賬,酒吧老闆只好拿出了手機,第一個號碼是蘇暖的,電話自然也就打到了蘇暖那裡去。
蘇暖見是顧鈺打來的電話,沉默了一會,最終還是接了起來,緩和了自己的情緒:“喂,顧鈺,你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情嗎?”
“我不是顧鈺,我是酒吧的老闆,聽你這麼說,那這人該是顧鈺吧,他……”
“喂,你幹什麼啊。”
酒吧老闆的話還沒有講完,就被一名女子給打斷了,女子的聲音尖銳,惱怒。蘇暖在疑惑的同時,女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放手啊,放手……”
蘇暖皺了什麼眉,這是個什麼情況?
但在下一秒,電話裡端就傳來了一陣忙音,電話已經被人結束通話,難道顧鈺是出了什麼事情嗎?她打了電話過去,但卻沒有人接聽。難道,真的是在酒吧出事了?電話之所以沒人接的原因,是因為酒吧老闆見顧鈺正抱著一個女人,以為是舊時,便走過去,想要討要酒錢。
酒吧老闆拍了拍女子的肩膀:“你是顧鈺的朋友吧?”
“什麼古不古玉的,我不認識,幫我把這個人給拉開。”女子氣急。
偏生顧鈺摟的更緊了,臉更是緊緊的貼了上來,聲音呢噥不清:“蘇暖,蘇暖,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