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去江南,進了玉軫閣。也曾打聽過她家人情況,她自己記得是青州巡查使之後,上有一姐,無兄弟,按此說,便無疑了。”
他們……他們……早先竟不告訴她!
她明白得很,她是風箏,線執在他手裡。他把她放出去實是擔了斷線反脫的風險,所以不得不把線拴得更緊一些。
他答應讓她找到妹妹,他做到了,但卻不告訴她那就是她要找的親人。倘若給她知道,她還會回來嗎?
秦無聲竭力控制心底的痛忿,又不自臉上顯露出來。
可見他並不完全信她,她這支箭不過是他眾多武器中的一支。
她只是微微強笑,“哦,原來是她。也好,貧賤者自多福。善哉!如此我也安了心。”
特意把“安了心”說得重些,好讓他也安心。
威侯呵呵一笑,自是心照不宣。他越來越感到她的成熟與出色似乎並不能長久牢固地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