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一切宜悠並不知情,此刻她躺在炕上,望著撲過來的黑影,簡直是欲哭無淚。
“夫君,明個兒還得回去。”
“恩,我知道。”穆然解開一顆釦子,暗自慶幸下午他先一步打理好她的髮髻。
“夫君,青一塊紫一塊的,讓人看見了不好。”
“我會注意。”脫去外袍,他已經沒了耐心。
今日陳德仁看小媳婦那*辣的眼神還印在他心裡,雖然成親已經有些時日,但每當獨自一人時他還是有種深深的不確定感。這麼漂亮、聰明又能幹的小媳婦真的已經屬於他?會不會回到家,他發現那只是黃粱一夢?
他急需要用此來確定,小媳婦是完全屬於他的。
宜悠被他壓在身下,有些摸不著頭腦。往常的穆大哥不是這樣,怎麼今日感覺他格外的危險。百思不得其解,她只能被迫承受著他在她身上掀起的一*熱浪。
“別,吹滅油燈。”
昏黃的燈光打在小媳婦瑩白如玉的身軀上,穆然眼中起了火。
吹燈?那是什麼意思!燈熄滅了,這一切都會變為漆黑。
“你先吹了燈再說,好不好?”
回應她的是穆然覆上來的唇,宜悠皺緊眉頭,沒到多時她變發現自己已經無力反抗。
燈影晃動,將兩人交纏的身影映在牆上。明月西沉,打更聲傳來,冬季的嚴寒擋不住房內熊熊燃燒的火焰,這是溫暖的一夜。
**
又是腰痠背疼的清晨,宜悠望著炕邊的兩桶熱水,沒再給穆然好臉色。
裹著被子,她直接把自己泡在浴桶裡。被熱水包裹著,她舒服的打個哈欠,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直到髮間傳來一陣扯動,誘人的香味將她喚醒。
低頭浴桶水面上正倒映著穆然的面龐,宜悠臉一紅:“你……怎麼進來都不知道敲門。”
“我敲過。”
“我一向覺淺,你敲了我定能聽到。”
穆然大方承認:“我怕吵醒你,所以敲的聲音很低。你別出來,仔細著涼。”
宜悠將自己沉到浴桶中,對著穆然她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往常她最為李氏所惆悵的小姐脾氣,在他這得到完全包容。不管她心裡多火,他總能如冰水般瞬間讓她冷靜下來。
再看眼前,這男人甚至已經將她喜好的褻衣拿出來,親自給她擦著頭髮。她想,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被他給寵壞了。
這樣,她也不由自主的說出來。
“寵壞掉,能有多壞?”
聽出他話中的戲謔,宜悠骨氣腮幫子,而後將眼往上吊:“就像戲文中唱的潑婦般,自己吃香的喝辣的,趕你去吃糠咽菜。”
“吃糠咽菜沒事,只要不趕我出下炕就行。”
“你……”宜悠再次完敗,拿過浴桶邊的芝麻餅,她恨恨的咬一口,將餅想成穆然。
眼前突然閃過一顆大腦袋:“寶貝若是想咬,朝這便是,餅太硬。”
“你臉比餅更硬,上面還有鬍子,咬上去……”
說到半路她臉兒俏紅,一顆心撲通撲通的直跳。這是怎麼了,平常她也不蠢笨,怎麼每次與穆然呆在一處,都會不由自主的處在下風。
“哦,寶貝兒是真想咬我。下面軟,你想咬多久都可以。”
宜悠撲通一下從水中站起來,捏著他下面:“你說這裡?”
穆然心神一顫,單隔著一層布料,他都能感覺那種透到每一個毛孔的舒爽。再往上看,小媳婦赤||條條的站在他面前,這還是他白天第一次真切的看到如玉般的身軀。
“恩,再摸摸。”
宜悠鬆開,飛速的縮回水裡。不行不行,她越來越笨了。這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