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提出好友申請。等申請透過之後,他看到對方發來一個ok的字樣。馬上將顯示器關了。然後在他剛才接觸過的地方都用醫用手套快速抹了幾下。然後將那個禮物盒子壓扁夾在身上,大大方方地走出了房間。
他離開那個小區後,步行了兩個街區,這才攔了一輛計程車,然後隨便在某個地方停下車。然後乘坐公交車,在三個站之後下車,再次攔截計程車回到貝克斯大街,然後步行回到自己家。
他和本傑明打個照面後便去了書房,然後撥通了麥克的電話:“他現在怎麼樣?”
“正在和兩個女人喝酒。喝得很兇,看樣子已經醉了。”
林克看了一下時間,這才十點半左右。這就醉了?如果他醉得太厲害,對自己的計劃有很大的影響。他想了一下,說:“有沒有辦法將他弄回家?”
麥克那邊想了一會才回答,說:“也許我可以試一下。”
“記得給我電話。”
“當然,老闆。”麥克說完就結束通話了
世界上所有的不夜城都有一個相同之處:燈紅酒綠。拉斯維加斯當然也不例外。
常規的酒吧、蕾絲邊酒吧和同志酒吧,在拉斯維加斯一個不少。不管性取向如何,都能找到自己可以去的地方廝混到第二天天亮。當然,最美好的就是在這些酒吧找到一個或者以上願意和自己在床上玩的。
羅伊斯之前在這裡有很有市場。他手上有足夠的錢,很容易撩到願意和自己玩到床上的女人,別說是雙飛,便是齊人之福都享過不少。
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的傢伙被子彈咬掉了,而且因為林克的原因差點全世界都知道,哪怕他再有錢,也根本沒有正經女人願意和他來往。
他依然是個男人,但是沒有證明他男人的工具。所以他只能在酒吧這樣的場所找屬於男人的驕傲。
哪怕那些女人只是因為他的錢而奉承他,但那讓他已經扭曲的心理能得到一些撫慰。
這時,他正摟著兩個濃妝豔抹的金髮美女坐在角落嬉鬧。他倒了一杯幾乎漫過杯沿的伏特加,又拍了一張綠色的紙片在桌子上對兩個女伴說:“誰一口將這一杯喝了,這一百美元就是誰的。”
兩個金髮女郎已經不是第一次陪他了,當然知道他身體上的缺陷。但聽了他這話,幾乎是同時暗道了一聲:“見鬼的廢人!”
70度的伏特加,就算是加了冰,這樣的一杯酒就算是一個壯漢喝下去也要難受好一陣,現在這傢伙竟然只花一百美元就想讓她們喝掉這杯酒。她們雖然是出來賣的,但她們也寧願找個健全的男人做一次五十美元的也不願意喝掉這杯酒。
當然,她們見慣了男人,當然知道不能那樣直接拒絕。兩個女人幾乎是同時將胸前的兩大坨肉將他兩邊的手臂上夾在中間,還不斷的上下滑動著。左邊的那個嘴巴里微喘著在他耳邊說:“羅伊斯,這酒只有你們男人才能受得住。我想,你會喜歡用我的嘴巴做酒杯。”
“黛安娜說的沒錯。”右邊的金髮女郎的聲音更加嬌柔。“羅伊斯,我們希望像你這樣的男人從我們的嘴唇上喝酒。”
羅伊斯被左右夾擊,心裡某種火氣正在上揚,可惜這股火氣卻沒有地方去那地方已經被子彈解救,永遠脫離他了。他現在想的是,要花多少錢才能讓這兩個女人願意跟他回他的公寓,他可以用從成人用品店買來的東西讓她們叫【床】來滿足自己。
正當他還要用錢摔兩個女人時,兩個黑人壯漢快步走過來一腳踹翻了他們的桌子。
“羅伊斯,你這個太監,欠我們錢什麼時候還?”其中一個光頭黑人沒等他站起來就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兩個美女驚叫著跑開了,其中一個在離開之前還將落到地面上的那張綠色鈔票抓在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