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這短短的一句話,其他的什麼都沒有了。
他哪裡還有吃麵的心,這一下午的恐慌又泛了上來,他一邊想著霍青林這些年對他,雖然不能說多好,可也不差,他倆聯絡不明顯但其實挺多的,包括去南省,霍青林都帶著他。可又想著霍青林那些傳聞,說他不留情面說他心狠手辣的,兩邊權衡,十幾年感情他竟然不敢肯定,這簡訊是假的。
他太敏感了,這也算是他的幸運吧。
江一然想了想,終究發了條簡訊過去問,&ldo;你是誰?我為什麼要信你?&rdo;
他以為對方不會回復,可很快就有了第二條也是最後一條簡訊,&ldo;他身上有封信,是你的遺書。&rdo;
江一然再問,那邊就沒了訊息。
他一個人一個人在屋子裡來回走動了半天,最終慢慢鎮靜了下來,他去拿了剛才收拾的那個小包,準備離開,可還沒走到大門口,門鈴就響了。他問是誰,門外的人說,&ldo;我是王運,青林讓我保護您的。&rdo;
江一然只覺得心跳到了嗓子眼,他連忙說,&ldo;你稍等,我穿上衣服給你開門。&rdo;說著,就拿著包去了他的臥室,那邊窗戶已經被開啟了,可他住的不低,往下看光禿禿地一點撐住腳的地方都沒有,這裡肯定不行‐‐這屋子裡沒有半點可以逃生的地方。
門外王運的門鈴又摁了一遍,&ldo;江先生!&rdo;他叫著。
江一然狠了狠心,將小包扔在了門邊,自己則去了畫室,拿了滅火器在手中‐‐畫室裡都是畫稿,這是怕失火專門配的。
他提溜著東西慢慢過去,王運還在敲門,聲音已經越來越急迫了,他還問:&ldo;江先生,您還好嗎?&rdo;然後應該接通了電話,是打給物業的,&ldo;我這裡是1819,江先生似乎出事了,剛剛還有聲音這會兒沒聲音了,你們最好過來開門看看。&rdo;
江一然就鬆了口氣,既然敢打給物業,應該是沒事的。他把滅火器放在門口,上去將門開啟了,正瞧見王運收起電話的樣子。
這是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不過雖然是保鏢看著並不壯,身形甚至還有幾分瘦削,這讓江一然放鬆了心情,說道:&ldo;我穿衣服廢了點時間。進來吧。&rdo;他說完就帶著人往屋子裡走。
王運的確沒什麼多餘舉動,點點頭便跟著進來。
江一然給他拿拖鞋,就瞧著他再看整個房間。因為怕別人看,江一然拉死了所有的窗簾,屋子裡只有一盞落地燈,顯得有些幽暗。他把鞋放在地上起身說,&ldo;我一個人呆慣了,我開燈。&rdo;
結果就聽見王運說了句,&ldo;正好。&rdo;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耳旁似乎有風聲,也就是有了那個簡訊的提醒,他比平時更警覺三分,他下意識的就去摸到了放在一旁的滅火器,跟王運劈下來的手正面相撞。
王運顯然沒想到會有這東西出現,他猛然收手已經晚了,只聽砰地一聲,就撞在了一起。江一然直接抱著滅火器坐在了地上,王運則收手前撲‐‐他的手顯然是受傷了,耷拉著。江一然若是還不明白,那就是傻子了,他幾乎毫不猶豫地開了滅火器,大量泡沫隨即噴出。
如果論武力,兩人是完全不可能較量的,可偏偏滅火器這東西,卻不是一般人能抵抗的。王運幾乎瞬間就沒了抵抗能力,向後退去,等著他再清醒過來,卻發現人早就不見了。
霍麒抱著姜晏維美美的睡了一覺,結果半夜卻被手機吵醒了。
姜晏維八成被吵到了,不高興的在他胸口蹭了半天,他一邊拍著姜晏維的背安撫,一邊看手機,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