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請小戲兒他都輕易不肯去的,一去就是三千兩的叫價啊!嘖嘖,小弟也就去別人府上坐客時聽過一回他的戲,那真是餘音繞樑三日不絕……”方少爺說得興奮了,同表少爺交流起風流經來,表少爺聽得也興奮,直笑得眉眼彎彎,身子向前探著,手臂支在桌上,那樣子就好像方少爺嘴裡吐的都是文字版的愛情動作片一樣,一邊認真聽著一邊隨手拿了個銀菊餅往嘴裡放,聽得入了迷時連銀菊餅裡的糖心兒順著唇角流出來都未曾發覺,那琥珀色。誘人的蜜汁沾在表少爺弧線完美飽滿潤澤的唇上,令方少爺說著說著就飛走了心思,胳膊一伸,抬手就撫上了表少爺的唇角。
作者有話要說:
68、焚琴煮鶴 。。。
——噯唷唷!什麼情況什麼情況?!羅扇全身的汗毛刷地就豎起來了;雙拳緊握大眼圓睜兩膝併攏十趾摳地收腹提臀弓背縮菊深吸一口大氣強壓滿腔興奮似笑非笑似喜非喜眼角蘊情粉面含春——有、基、情!
此刻無人有暇去顧角落裡佝僂著鼠軀面目猥瑣等著看熱鬧的羅扇,小桌上兩位男主角正齊齊僵在那裡COSPLAY世界名畫;表少爺率先反應過來,直起身子向後一仰;避開方少爺的手,然後低頭去懷裡掏帕子擦嘴,方少爺動了動手指,慢慢收回來;也去掏自己帕子擦手上沾到的蜜汁;車廂內一時陷入極端尷尬的沉默。
“咳,”表少爺不甚自在地起身,“我回我那車上換件衫子去……”
才要往外走;卻被方少爺伸手一把拉住了腕子:“天階;我,我很欣賞你……”
“方公子,方少爺,”表少爺冷下臉來回過頭看著方少爺,“你午睡了還沒清醒罷?不如回去洗把臉冷靜冷靜可好?”說著一甩胳膊把方少爺的手甩脫,再也不肯停留地出了馬車。
方少爺坐在榻上垂著頭出了一陣子神,半晌抬眼瞅了瞅角落裡假裝睡著諸事不知的羅扇,鼻子裡哧笑了一聲,道:“行了,甭裝了,爺又不殺你滅口。”
羅扇只好睜開眼,低聲道了句“爺說笑了”。方少爺看了她幾眼,淡淡地道:“你們表少爺幾時將你收房?”
這一問自是因為那會子撞破了羅扇和表少爺的“奸。情”,而羅扇認為也正是由於被他撞見了那一幕,他才會真把表少爺當成了風流放縱濫情淫。亂的那種人,才會大膽地對錶少爺展開“攻勢”——喜好男風在古代是很正常的事,甚至還是一種貴族風尚,似乎只有男女通吃才更能證明這個人風流倜儻瀟灑不羈似的。方少爺必然是認為表少爺這麼風流的一個人物,對男風想來也不會推拒,他都能在自個兒表弟的車廂裡調戲他表弟的貼身婢女了,還有什麼出格的事是他不敢玩兒的?
羅扇一時倒不知該怎麼回答方少爺了,畢竟剛才被表少爺那欠爆菊的混蛋糾纏是實實在在的讓他看見了,多解釋也沒用,就只低聲回道:“回爺的話,小婢只是個奴才。”話裡有兩個意思:一是我只想老老實實地當奴才,不想當什麼姨娘,二是我只是小小的奴才,主子想要強行把我怎麼著,我又不能奮起反抗。
方少爺並不在意羅扇怎麼想,從懷裡掏了塊銀子出來丟給羅扇,淡淡地道:“以後你們表少爺說了什麼、做了什麼,你都想法子來告訴我,銀錢少不了你的,要是敢四處亂傳或是被他知道我讓你這麼做的話,你的小命兒就到頭了,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