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要拆了,到時候至少能給我置換一套兩百平方米的大房子,這房子是我二十年前買下的,當時很便宜,不過時間長了,也有了幾分感情,以前租給幾個房客。結果弄得房子太髒。後來我就不租了,留在這,偶爾來京都述職的時候當落腳用,怎樣?還不錯吧!”
陳默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你又不是沒有錢。當初直接買一個別墅。現在市值肯定比這破房子值錢多了!”
“唉,你們這一代小年輕的,就是太看表面!”陳浩天笑著搖搖頭道:“我住不慣別墅。整天冷冷清清的,在這裡多好,周圍鄰居很多,多熱鬧!”
陳默懶得和陳浩天討論這些家長裡短的事情,直接咬了一口大蘋果,吧唧吧唧的吃著,問道:“陳老,有話直說吧,中秋節,把我從深川市叫過來,雖然是為了我父母的事情,可是資料呢?若是沒有資料,你現在不給我個說法,嘿嘿!”威脅味兒十足。
“說法?”陳浩天淡淡一笑:“電話裡不都跟你說清楚了嗎!”
“那好,你告訴我為什麼要派給我那麼個狗屁任務!”陳默沒好氣道:“怎麼說我與王欣蓮也有幾分薄面,我在江松市現在住的房子還是她的,開的車也是她的,你讓我破壞人家相親,這不是給人心裡添堵嗎,而且是個造孽的事,不給我個說服我的理由,我才不會幹!”
“也就是你敢在我面前這麼沒規矩的講話!”陳浩天苦笑一聲,又長嘆道:“何必要那麼多的理由,如果一個人不想做一件事,可以有一萬個理由,如果一個人想去做,一個理由就足夠了,你父母下落的理由還不足夠嗎?”
“把資料給我,如果真能找到我父母的下落,我就聽你的,如果找不到,或者這些資料對我沒有任何作用,那麼我不會做!”有本錢就有談話的資本,正如陳浩天所講,沒有任何特能班的學員敢在陳浩天面前這麼硬氣的講話,即便是其他各省級城市的特能班成員都不行,但陳默一點都不怕,因為他有實力,這是他的資本。
“我沒有資料!”陳浩天起身,拿著一個洗乾淨的茶杯,將暖壺中的白開水倒入茶杯中,一邊倒,一邊隨意的對陳默道:“但可以肯定的告訴你一件事,你父母的背景很不簡單,確切說是你母親的背景,有點讓人驚訝!”
“我媽?”陳默腦中浮現自己母親的模樣,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有些白胖,很面善,印象最深的就是每次放學回家,她都穿著一件紅色的襯衣,腰上圍著一個花圍裙,手中拿著炒菜鏟子,站在廚房門口,笑眯眯的看著自己。
陳默從沒覺得他母親和別的中年婦女有什麼不一樣的,父母兩人都是工人,據說當年他們認識的時候還是工友們撮合的。
“對,而且可以肯定的是,你父親是一個特工!”陳浩天說著,已經倒完了兩杯白開水,一杯擺放在陳默面前,一杯拿在他自己手中,坐在沙發上,眯著眼睛,沉思道:“能出現在國安局系統檔案上的人,除了大奸大惡就是大富大貴,要麼就是國安局自己人。”
“這個我以前也想過,可是我從小和他們在一起生活的啊,如果他們是特工,那我怎麼一點都看不出來?”陳默訝異道:“而且…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陳默印象最深的事情就是他16歲築基成功那天,他父親高興的不行不行的了,差點沒激動的失聲痛哭,這可不是一個國家特工的心理素質。
“怎麼不可能?”陳浩天眯著雙眼,眼神看似渾濁,實際上深處閃過兩抹精光,問道:“你的功夫不是你父親教的嗎?既然能教出你這樣的人,想必你父親的武功也不會比你差到哪,這樣的人才很容易招惹國家注意的,哪怕平時在小心,都會有不平常的時候。比如你,現在不也是一名特工了嗎?當然,你還不是正式的,處於臨時期,不過都是早晚的事!”
“我……”陳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