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憑空飛到哪裡去?”
鶴玄望著銅卷軸,面色凝重,又望了一下芙雅淡然說道:“世人誹我,謗我。我皆我愧於心。”
芙雅靠著車馬後面的枕塌,腦子嗡了一下,雖然自己道是相信鶴玄的人品,但是安堯息分析的頭頭是道,也不無道理,而且每件事環環相扣,沒有什麼紕漏。不禁深吸一口氣,似乎感覺這馬車中的空氣有些稀薄,根本不夠三個人用的。
安堯息此時已經胸有成竹,根本不及芙雅說什麼,便接著道:“安清,你先回去一步。之後我會慢慢將此事講來。”
☆、098兩女爭嫁
安堯息說著已經揭開了馬車的簾子,芙雅順著簾子往外看去,只見那趕著馬車的人已經換成了安堯息的木劍劍客了。
芙雅此時心中疑慮頗多,但是著實也沒有什麼證據,便緩緩走出了馬車,被木劍劍客扶著走了下去,到了另一輛車上,剛要挑簾子上去的時候,不禁又是回頭望了一眼車中的安堯息與鶴玄。
安堯息依然是深不可測,而鶴玄依然還是一臉的正色,絲毫沒有一絲的邪氣。
芙雅側頭看了一下,也許鶴玄公子便是那種品性涼薄之人,眉宇間的那道英氣總是恰到好處的讓人覺得不是壞人,其實呢,自己也是說不好的。
只是芙家至今還是想不明白,若是鶴玄目的便是為了去偷畫兒,為何在止庵相遇的時候會將那顆青珠交還於自己,況且穆思琪還是三番四次的說鶴玄不是壞人。畢竟穆思琪也不是一個懵懂的小姑娘,看事情也是有自己一套的。
想到這些芙雅腦袋都有些大了,一步跨上了馬車,到了安堯息備下的車上。
車中雖然地方狹小,但是還是尚且舒適的,安堯息將這裡每個角落都收拾的很貼心,屋子裡面燃著的薰香也是十分合芙雅的習慣的。
馬車噠噠的走起來,芙雅靠著馬車,聞著空氣中那股薰香,似乎有些朦朦的睡意。眼睛漸次的有些睜不開了,但是腦子卻是還清醒著。將前前後後的事情想了一邊,想著想著感覺這車廂中的空氣似乎迷幻起來,自己也變得輕飄飄的了。
芙雅深吸一口氣,想要強作鎮定。但是在車上動了一下之後,竟然越發無力了起來。心中暗暗覺察到不對了,這安堯息應該在這和薰香中下了什麼迷藥,否則自己不會這麼無力且軟弱。想著想著便昏迷了過去。
芙雅可能是太勞累了。到了珠子裡面還是沒有緩過來那股迷藥的勁兒,輾轉一陣子,便在珠子的珠子裡面的軟塌中睡著了。
時間過了不久,感覺自己被人扶到了床上,芙雅用力睜開了一隻眼睛,望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不是別處,就是自己的家中,落霞閣之上。
芳兮看著自己,芮微也在看著自己。再過了是芮微,再過來是穆思琪。四個人滿臉驚訝的看著自己。
芙雅還是感覺身上沒有什麼力氣,也是大睜不開眼睛。只能含糊的說道:“水。涼茶的水。”
芳兮連忙嗯了一聲之後便離開了,過了一陣子端著一個青瓷的茶碗走了回來,將芙雅緩緩的扶起來,喂進去一口茶水。
芙雅品了一下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茶水,明明就是一碗苦藥。服下去之後,才鎮定清醒了,連忙問道:“芳兮,這是什麼藥?我中的是不是公子的迷香?”
芳兮點點頭道:“的確,小姐中的就是公子迷香。只是小姐這些日子到底去了哪裡?叫我們很是擔心,一直以小姐託病的名義誰也不見的。”
芙雅茫然一下接著說道:“公子是將我送到哪裡的?”
芳兮接著回答道:“公子是將小姐派馬車送到芙家的後門。使我們將小姐接回來的。”
芙雅點了一下頭道:“這也便是好的了。其實我也沒有去什麼地方,只是去了一下鶴玄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