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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的話,想著他震怒的表情。

是啊,蘇杭三歲,她毫無徵兆帶著蘇杭去見蘇耿,而蘇杭開口就說要另一個男人當爸爸,這怎麼看都像是去炫耀幸福的。

只是,信任才那麼一丁點,經不起一句童言童語,齊夏果苦澀地想,這也許才是她和蘇耿不可能的原因,他們不曾相信過對方。齊夏果一直對蘇耿半信半疑,在相信他的時候又給自己留後路準備逃跑,蘇耿相信過她嗎,也許有,也許無,在他心中可能始終認為齊夏果只是為了生存才選擇他。

從開始就是錯誤,後面又怎麼悔過,除非從頭來過,只是,重來也無路。

她還對蘇耿留有幻想嗎,齊夏果想,也許以前有,現在卻不會再有了,那個小氣吧啦的男人,連蘇杭的童言無忌都相信。

齊夏果這邊想通了也就不覺得那麼累,蘇杭卻悶悶不樂,他小聲說,“媽媽,還是讓他做爸爸吧。”

“為什麼?你不是不喜歡他嗎?”齊夏果想不通這個小人怎麼改變主意了。

蘇杭依舊興致不高,他耷拉著頭,“小朋友說舊爸爸比新爸爸好。”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其實蘇杭早就知道蘇耿是他爸爸,而且他和蘇耿一起玩過……有時候不要以為小孩子年齡小他什麼都不懂,他們的世界雖然單純,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一無所知,他們的感覺十分靈敏,如果想要瞞著他們,就藏嚴實嘍……蘇耿被蘇杭氣到吐血~哈哈,瓦惡趣味了

39結婚前,離婚後

蘇耿離開餐廳之後就去了會所;這家會所是阮馳森名下的產業,經理見蘇耿大上午就鐵青著臉來,小心翼翼地服務著;猶豫再三還是給老闆打電話。阮馳森聽經理說蘇耿有些異常,不顧時殊就往會所趕。

開啟門;濃烈的菸酒味席捲而來;蘇耿面前的桌面上已經空了幾個酒瓶,也不用杯子直接拿著酒瓶飲,手上還夾著香菸,怎麼看都是一副頹廢墮落的樣子。

阮馳森看他這樣心裡一驚,多年前蘇耿也曾這樣過;連醉幾天,醒了就是喝酒;醉了就睡在酒瓶之間,後來阮馳森才知道是孫曉和蘇耿分手了,更讓他驚訝的是,孫曉的新男友竟然是蘇耿多次稱讚的方量。

多少年了,阮馳森差點就相信蘇耿不相信愛了,不信愛了,他就沒有缺點地站起來了,畢竟他那麼堅不可摧的屹立多年,但是突然有一天,這座雕像一樣的男人轟一聲倒塌了,依舊是因為愛,愛讓一個強大的男人在這個角落裡借酒澆愁。那件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讓蘇耿倒下兩次,讓他變得不自信變得多疑,失去往常的冷靜思考,因為在乎才會輕易被影響情緒,跳腳甚至是不顧形象。

阮馳森裝作若無其事走過去,坐在蘇耿身邊,拍著他肩膀,“怎麼大上午就來照顧我生意。”

“開門做生意還不讓進。”蘇耿仰頭繼續喝酒,為什麼喝了這麼多酒,大腦還是這麼清晰,那個XG,蘇杭那句話,都是那麼清晰,清晰地刻在他腦子裡,他不能懊恨別人,只是悔恨自己。

阮馳森拿起桌面的另一瓶酒,“今天的酒單你來買,好久沒喝醉過。”和蘇耿碰瓶,抬頭就咕咚咕咚喝下。

什麼是兄弟,明知道他難受就什麼都不問,在他想醉的時候陪著他。蘇耿轉頭摸巴臉,他想他應該是喝多了,竟然覺得眼睛酸脹。

兩個人喝酒怎麼盡興,又打電話給黃醒,黃醒正在齊夏果的小店內和梁溫耗,眼看梁溫馬上就同意去他家做飯,怎想阮馳森打來電話,嘶吼著讓他去喝酒,黃醒自然是不肯的,“不去,戒酒。”他這麼說多少有點故意做給梁溫看,因為梁溫討厭他喝酒。

阮馳森笑罵著又說了什麼,黃醒突然怪異地問,“你旁邊那個亢奮怪叫的人是蘇耿?”黃醒往旁邊走幾步,聽著阮馳森在聽筒內三言兩語總結蘇耿的怪異。黃醒心虛地看眼望這邊張望的梁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