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你說是不是?”
“事實上……我也不會。”天楓補充著說道,“妖魔太過於骯髒,沒有人會想要它們身上的東西。”
“無所謂啦,你劍法應該不錯吧?”
“呃?”
見天楓並不是很明白自己地意思。火瞳鄙視地白了他一眼。笑吟吟地解釋道:“既然劍法不錯那表示擅於用劍。既然擅於用劍那就表示能夠使用劍做任何事情。既然是這樣。那僅僅只是剝下皮毛。應該算不上什麼吧……安啦安啦。我現在可是無條件地信賴你。所以你可不能讓我失望喔。”
天楓苦笑著搖了搖頭。“我實在聽不出這其中究竟有什麼關聯。”
火瞳嘻嘻笑道:“我就知道你沒有我聰明伶俐。但你儘管放心。善良如我是絕對不會嫌棄你地!”
天楓:“……”
“別給我傻站在這裡。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要不然地話那個被你獨自留在山坡上地人會發生什麼意外。我可管不著喔。”
天楓倒還是頭一次遇上這麼自說自話地人。說到底。他直到現在都弄不清眼前這個女孩心中究竟在思量些什麼。她是真心想要皮毛或者是另有其他地打算一時間倒也令他難以辨別。但有一點卻是她故意透露給自己地。那便是天暮……在這種夜裡。雖然因為附近有朱厭地氣息使得大多數地妖魔不敢靠近。可是相對於氣息而言。血腥味更是濃郁之極。不能保證會不會有些嗅覺敏銳地妖魔覺察到朱厭已亡。而大著膽子過來這裡……以天暮地傷勢。現在即便是弱小地妖魔也能夠輕易地撕碎他。
想到此,天楓倒是有些認命地微微一嘆,移步朝著火瞳所指的方向走去。
他倒不擔心火瞳會因為不能親手殺他而設下什麼陷阱來置他於死地,畢竟她,或者說另一個“她”還需要自己,否則將不可能走出這片叢林……所以說,看來他也就只能認命地替她分解下朱厭的皮毛了。
劍……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的劍會用在這種地方。
不知為何,天楓忽然感覺有些好笑。
強忍著腐臭,天楓以儘可能快地速度完全了火瞳所交待的事情。朱厭的致命傷在頭部,長劍自下顎刺入再從後腦而出,傷口的周圍呈現出一片焦糊狀。但身體卻正如火瞳所說的沒有明顯的傷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一早打著這種主意,畢竟那隻逃走的不僅斷了一肢,更是在胸口處有著貫穿傷,相比之下,這隻卻是完整之極。
事實證明,火瞳那番論說果然沒有任何的依據,這不,雖然天楓的劍術確實不錯,他也很努力,但最終搞定的皮毛卻有些慘不忍睹,不僅邊緣坑坑窪窪,更是在其上附著了不少血肉,散發而出的氣味令火瞳不禁捏起了鼻子。
反倒是天楓的臉色好了許多,他微微一笑,語氣溫和地說道:“上面沒有弄乾淨所以不太好聞,但是經過我剛剛的嘗試,它皮毛本身並沒有這種難聞的味道,也就是說如果處置妥當的話,確實可以使用……不過這需要離開這裡找一個專門的手藝人才行。”
聽他這麼一說,火瞳開心地拍拍手。“那說定了,這件事情你來辦吧。”
“你就不會交給我一些好差事嗎?”
火瞳頓時垮下臉,嘟起嘴來滿是委曲地說道:“比起你剛剛把我騙來這裡來喂朱厭,這個差事可是好得多呢。”
明明很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只是故意做出來的,可是天楓依然不禁為之一怔,雖然只是轉瞬間的工夫,但這卻讓他隨之陷入沉思之中。
好一會兒,他才回過神,忽然以極快的速度彎腰把朱厭的皮毛卷起,並默默地調頭快步而去。
火瞳咯咯一笑,小跑著跟了上去。“你怎麼說走就走,真無聊呢。”
“我突然有些不詳的預感。”天楓沉聲道,“不知道天暮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