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她一臉驚訝,他才想起這個入江正一是她在並盛的網友,而非黑手黨內人士。
“我想,還是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你們吧,事情要從六年前開始說起,當初……”
入江的聲音不響,說話停停頓頓的,像是從那些痛苦的記憶中得到喘息的機會,加之他所說內容過於的沉重以及不真實,所以等他說完之後,整個房間內一片寧靜。
“我認為,其實正一說的並非不是事實,當初五年前指環爭奪戰的時候,藍波被十年火箭炮集中兩次,25歲的他也說了‘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們,好懷念,每一張臉都是這麼地令人懷念。’不是嗎?”
她拿起有些涼掉的咖啡呷了一口,動作優雅。“而且剛才您說到兩年前的那場舞會,那麼,我絕對有些事開始現在說出來比較好,BOSS。”
她清清淡淡的語氣一如從前,“事實上,當初我和斯貝爾比第二次被十年火箭炮打中的時候,我在樹下發現了一個包,上面繪著我熟悉的圖案。我很確定,那個包我和斯貝爾比在第一次被火箭炮打中的時候並沒有出現。”
她慢慢地道出了兩年前那場舞會,他們被十年火箭炮打中後所發生的事情。
而當沢田說,十年後的她自稱詠鏡時,他看見她手中的調羹瞬間滑落到咖啡杯內,銀器與陶瓷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然後,她供出了一個危險的計劃。
她的信奉是不打沒有把握的仗,但是這一次,她著實是走了一步險器。要知道,一步錯,步步錯。這招如果走得好,那麼某些事就可以順利地發展下去,但如果……
“沒有如果。”面對著沢田還有入江正一,她的態度難得強硬,“這次我們必須得贏。”
入江正一愕然,然後贊同似的點頭,“庫洛姆說得沒錯,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白蘭大人再這麼繼續下去了。”
“還有五年,正一。”沢田一臉憂慮地看著入江,“萬一白蘭再五年之內就……”
“應該不會。”她託著下巴沉思道,“正一第三次被火箭炮砸中到未來時,那個平行世界剛剛被白蘭征服,況且現在匣兵器還沒有在黑手黨內出現,指環的火焰也才剛剛開始小範圍的流傳開。”
沢田瞭然,“庫洛姆得到的那些資料沒有其他人知道了?”
她點頭,“原本就只有我和斯貝爾比才知道,現在是我們四人。”
她說,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12月會有一次針對她的襲擊。因為信上所寫的,是她18歲死亡,只有過完了12月5日,她的生日之後,她才是真真正正的18歲。
他想,這是歪理。
她說,即使沒有針對她的襲擊,她也會想辦法制造她死亡的假象,然後以詠鏡的身份進入瓦利安。
他想,時隔五年,她終於能真的在瓦利安立足了。
入江問,你怎麼製造這個假象?
她說,簡單,因為我是咒術師,這種小事自然是手到擒來。
沢田說,你別忘記了,幻術對Reborn沒有用。
她說,不用幻術也可以,畢竟我是……
三個大男人一同問道,畢竟你是?
她僵硬了一下,然後笑著搖搖頭說,沒什麼。
他想,她定是有事瞞著他們。
她說,到時候我會託斯貝爾比把幻化珠交換給總部。
沢田說不行,這是屬於你的東西。
她說,唯有這樣,庫洛姆·髑髏才算是真的死去。
然後到了那一年的冬天,敵人真的如她所言,一批一批地堵住他們的去路,然後不要命似的進行了一輪又一輪的圍追堵截。
後來,他帶著她的幻化珠和事發前剛剛批完的公文來到了彭格列總部,卻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