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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黑色蟒袍華服的宇文赫眯起眼眸看著如此這般的好戲。

依那燕淮南的武功造詣,若不是因為那個女人,怎會這般輕易的失神而沒有注意到有人正潛進正德殿內呢。

宇文赫狹眸此時陰鬱灰沉,彷彿蒙上一層嫉妒之意,那笑在人眼中也顯得更為陰冷。

那兩人果然心中還有彼此麼?眼神交纏間那份苦澀即使是旁人也能感覺到一二分的情絲猶在。

他原本只想要潛入殿內一看究竟,卻未曾想到早已有人比他先行一步。

“宇文公子怎會有這般興致來正德殿呢?此時不應該是陪伴在左相身邊共謀大事麼?”

宇文赫瞳眸一緊,看到一旁的新帝低沉淺笑。忽然覺得那笑竟然似曾相識般刺眼。

“北堂靜,莫非你還愛著眼前這個曾經背叛過你的男人?我相信你應該不會是這樣的人。”宇文赫沒有並未回答新帝的問題,而是看向北堂靜,言語竟然是自己也從未察覺到的輕柔。

他想要眼前這個女人,從第一次在將軍府附近那驚鴻一瞥之後,那女人便如下夢魘般日日出現在他的腦海中,他自詡自己不是專注於情愛之人,但這個女人卻是例外。

那絕傲睥睨天下的身姿,那淺笑低音的模樣,那沉著冷靜的睿智他統統都想要毫不留情的掠奪佔有。

“我想我心裡還愛著誰,似乎與宇文公子一點關係都沒有。”北堂靜不明宇文赫為何這般問,但心裡卻隱約覺得的不妥。

正德殿外李穎說應該全是燕淮南的人馬,而宇文赫能夠進入殿內。

只怕......殿外情況已然不妙。

左相已控制了外面麼?那麼就說明時間所剩不多了。

看到對面之人柳眉微鎖,他禁不住走到她的身邊,方想要握上她的柔荑,前方的長劍早已指向他。

“燕淮南,你不過只是一粒棋子而已,你覺得如今你有權這樣做麼?”宇文赫冷諷笑道。

燕淮南手中的鐵騎兵早已調撥到邊界處,如今他人在皇城之內,剩餘的不過區區幾千人侍衛而已。

現如今整個京城早已是宇文家的勢力之內,何人還能阻止?!

即使是父親對燕淮南多加賞識,但若燕淮南執意阻止,那麼也休能怪他無情了,即使是違逆父親,他也絕不會留下這個男人。

“調撥?沒有虎符,鐵騎兵怎會輕易調撥至邊界?”北堂靜柳眉微蹙,心底的不安也越來越重。莫非是有人假造了虎符?但虎符用玄鐵打造而成,天下僅此三塊,何人能夠假造。

“如若是副將軍奉了鎮遠大將軍的命令率兵退至邊界,那些想來欽佩將軍計程車兵們又怎會懷疑呢?”擁兵自重向來是朝廷最擔憂的一點,如今那些士兵對燕淮南的欽佩尊敬卻成了奸佞臣子的手中棋子而已。

果然,聽到這些,燕淮南手中的劍發出一陣鳴響,握劍的手青筋凸現。此時的燕淮南應該受到情緒影響,胸口內氣血翻湧。

這場棋局中,局中任何一人終究不過是可以加以利用的棋子。

“看起來,一切早已在左相的計劃之中,朕與鎮遠將軍只不過是按著左相的安排執下的一顆棋子而已。”新帝抬起頭,青絲輕拂肩胛。眼神卻是看向宇文赫身後。

幾人望去,處於門外那人不是左相宇文及又是誰?!

“如皇上所言,臣不過是身在棋局之外而已,至於棋局如何走,皆看大家的步伐是否一致。臣也只是在其中略微指點。”看到新帝宇文及心中微沉,新帝居然還活著。他本以為燕淮南會殺了他,看來,事情並未如他所願。但事已至此,新帝絕不能活下來!

“父親大人!”宇文赫也未曾想到父親會在此刻出現,退至到宇文及的身旁恭敬開口喚道。

“哼!我方才就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