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他的極限與忍耐。
但是這些都比不上她偷偷在他的眼皮底下逃走來的可惡!
那樣的行為讓他徹底的明白了,原來,這個女人從頭到尾從來就沒有喜歡過他。
一切不過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真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獨寵?做你的寵物麼?還是做你的禁臠?”冷然一笑,北堂靜眸光如利刃讓他覺得刺眼。
“貴人,貴妃,只要你喜歡,這些頭銜你可以任意挑選,只要你呆在我身邊就好,我甚至可以不追究你嫁做人婦的事實。我會當一切都是過去,回宮之後,你只是我一個人的而已。”
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北堂靜此刻只想著暢然大笑一番。
為何這個男人總以為女人可以輕易的為了利益而出賣自己的感情呢?
不僅是想而已,北堂靜已經笑出了聲。但笑意卻是未達眼眸深處。
望著眼前之人在笑,且是開懷大笑,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玩的笑話而已,耶律齊不由冷冷吸斂一口氣,眯著狹眸直視眼前的人。
“貴人?貴妃?哈哈哈耶律齊,你難道認為這些足以成為讓我乖乖跟著你回去的條件而已麼?那麼我可以告訴你,若是要做貴妃的話,還不如做如今我這個恭親王妃來的輕鬆自然。”
起碼如今的閒散王妃倒是可以恣意妄為一番,做那些總是在後宮中哀怨纏綿的後宮女人,豈不是很傻麼?
後宮的女子過於痴綿哀怨,過於瘋狂狂躁,過於歇斯底里,自古以來,後宮往往是女人的墳墓。
一入宮門深似海,說的正是這個道理。
明明知道還義無反顧的一頭扎進去,那不是瘋了就是傻了。
對於後宮的女人,她向來是不屑摻和的。更何況是隨波逐流了!
於是柳眉輕挑,直視眼前男人對上來的目光。
耶律齊以為她是不滿於此,於是斜獰笑道:“你是在擔心後宮那些女人麼?你放心,只要你願意在我身邊,別說是貴妃,就算是六宮之首,皇后的位置,早晚都會留給你一個人。”
“耶律齊,對於後宮之位,我從來沒有奢想過,是因為我對你毫無男女之情,更不會是站在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我北堂靜要做的只是自己而已,屬於的也只是自己,從來不輸於任何人!”
對面那雙狹長鷹眸越發冷酷,她卻依舊神態自若的將話給說明了。省得這個男人總以為她也跟其他女子一般想要攀上那鳳冠的位置。
話竟然已說至此,想來也沒什麼再談下去的,於是便打算旋身離開。
卻沒有想到身子居然一軟。眼前黑暗襲來,若不是及時的將手抵在前面木桌上,只怕方才早已撲倒在地上。
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身子為何會感到如此軟綿無力?眼前的景物似乎也開始看不清了?
是她的錯覺麼?渾身居然有熱意升起?!
努力撐開迷濛眼眸,看到對面的男人居然緩步走進,嘴角噙著一抹殘虐快然笑意。
“怎麼了?小靜兒連路都走不穩了麼?這幅毫無抵抗的模樣真是叫人覺得楚楚可憐呢~”常年習武留下薄繭的指腹撫在她粉頰上,細細的來回不斷撫摸著。
眼中卻是一片冷肆。
“你到底做了什麼?!!”北堂靜咬牙問道。
為何自己一點內力都使不出了??!定然是這房子裡面有古怪!
“呵呵,是不是覺得這會身子軟綿無力,渾身虛軟呢?看起來,迷迭香果然在剛才發揮了作用呢~”
指腹沿著那細膩的粉頰順勢滑落在潔白的頸項上,一雙暗幽狹眸中除了殘虐還有侵略。
“耶律齊,房內有迷藥?!你……居然在廂房內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