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理想抱負都實現了。
我還有什麼想不開的事情。
身體漸漸開始消瘦起來。
小崔懷疑我是不是得了什麼他所不知道的絕症。
每天都在努力的翻醫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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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唐公公回來了。
他說:“惜朝,你怎麼瘦成這樣,小千呢?他怎麼會讓你瘦成這樣?我記得上次我走的時候,他不是已經回來了麼?”
“小千?他是誰?”我驚訝的問。
“你不記得了?”他比我更驚訝,不過隨即他又鬆了口氣:“不記得也好……不記得也好……那小子的伎倆就是多呀……”
“公公,你說清楚!”我飛快的抓住飛快的要溜掉的公公的衣角,我總感覺公公口裡的人對我來說很重要很重要。
公公比我還急,他連自己的衣服也不要了,一縷指風削下衣角就跑了。
我追了上去,再拉住他:“公公,你必須說,我每天晚上都做惡夢,夢見有人要走了,我哭喊著‘不要走’,我吃飯吃一次吐一次,你還是不說麼?”
公公看了我很久,才長嘆一聲,給我說了一個故事。
故事裡的我很傻。
聽了那個故事後。
晚上我總會夢見很多故事裡的情節,有的公公給我講過,有的沒有。
後來我能想起一點片斷了。
記憶一點一點被找了回來。
我離開了唐莊在江湖上漂泊。
江湖上傳言,有一個叫“狗皮到灶”高雞血的開了一家“棋亭酒肆”。
那裡賣一種很特別的酒,專門為有煩惱的人釀造。
名字就叫做“醉生夢死”。
雖然這酒要的是天價,但是喝過的人都說值。
醉生夢死。
2:雷卷
“卷哥,外面有一位自稱是您未婚妻的息紅淚息小姐求見。”雷門七傑裡的老七蕭幕然進來稟告的時候,我正在煮茶,旁邊擺著兩個茶盞,一個自己用,一個預備給也許會突然跳進來的包子。
“哦?請她到大廳裡奉茶,我喝完茶過去。”我淡淡的說,打斷我煮茶的,只有包子。
蕭幕然退了出去。
息紅淚?小時候長輩是給我和息家訂過這麼一門親事,年代久的我都快忘記了。
水開了,茶好了。
在茶盞上嫋嫋的水霧裡依稀浮現出一個穿紅衣服的小姑娘影子,她在我家的小竹園住過一段時間。
長得還挺可愛。
那時候我,雷損沒少為她打架。
輕輕的笑了笑年少時那些天真爛漫的時光。
喝完茶,我慢吞吞的踱步到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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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雷卷?”一個穿著大紅色長裙的女子見我進來,張口就問,當年可愛的小姑娘已經長成窈窕的少女了。
“我是。”
“我是來告訴你,我們的婚約不做數了,看你這瘦巴巴的樣子也想做本姑娘的相公做夢罷你!”兩家定親的信物被她甩了過來。
“知道了。”我接過信物,面對這樣的美女拒婚,我竟然沒有什麼遺憾,我說你沒救了雷卷。
然後她蹬蹬蹬的跑了。
“蕭蕭,你跟著她,直到她回家。”我對蕭幕然說,“蕭蕭”是包子對他的稱呼,包子喊人的名字總喜歡用暱稱,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跟著喊了,息姑娘脾氣衝動,如果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又賴到我頭上,那可真是麻煩透頂了。
蕭蕭跟著她,發回訊息說有一個木捐鏢客對息姑娘出言不遜,兩個人追這人追到了京城去了。
重點是,他們遇到了當年帶著小白走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