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只好讓她們先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又讓言風發了個訊號。
眾人坐在那裡聊了會兒天,沒多久,就有人,趕著一輛馬車而來。
一行人上了馬車,這才重新向著王府而去。
等一行人趕到王府的時候,已經過了子時了。
之前侍衛來趕馬車的時候,已經驚動了蘇止溪跟撿子。
原本白一弦晚上沒回去,也沒個訊息,蘇止溪就有點擔心的睡不著。
方才得知王爺馬上就回來,就乾脆穿好衣服,出來等待。
白一弦下馬車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正等在門口的蘇止溪。
他不由上前,握住蘇止溪的手,一摸有點冰涼,便責怪的說道:“現在馬上十一月份的天,夜裡寒涼的很。
你不在屋裡,也不多穿點兒,站在這裡,再凍壞了你,感染了風寒,可如何是好?”
說罷之後又責怪蘇止溪的貼身侍女道:“王妃不記得添衣,你們也不記得嗎?
怎麼做事的?”
幾個婢女急忙低下頭稱罪,蘇止溪溫柔的說道:“倒也不怪她們,你晚上不曾回來,也沒有捎個口信。
我方才得知你回來,心中著急,就直接過來了。
也沒有等太久,沒那麼冷。”
白一弦說道:“就知你心善,不會責怪,這些婢女才懈怠了。
若是她們不能伺候,給你換幾個機靈一些,又上心點兒的。”
蘇止溪說道:“真的不必了。
她們平素,也非常上心,今晚之事,實在怨不得她們。”
白一弦一嘆,說道:“不怨她們,你出門急,天色這麼冷,她們倒是不記得給你帶個衣服。
你如此心善,倒也難為你,竟能將這偌大的府邸,打理的井井有條。”
白一弦跟蘇止溪說話間,馬車上的一行人,都已經下了車,站在那裡。
看著白一弦如此關切蘇止溪,心中也很是羨慕。
心道王爺跟王妃的感情,真好。
心中又不由有些做夢:若是有一個男子,像是王爺這般,樣貌好,地位高,還對她們如此上心,那該多好啊。
蘇止溪與白一弦說了兩句,抬頭看到從馬車上下來如此多的女子,不由問道:“夫君,她們是?”
雖有月光,幾女下了馬車後,卻一直站在陰影裡,因此蘇止溪一時到沒有看到煙蘿,只是好奇,白一弦一晚上沒回來。
這一回來,竟突然帶回來這麼多的女子。
蘇止溪現在對白一弦很信任,也沒有往納妾方面想,單純就只是詢問一番罷了。
白一弦說道:“今天中午,去了唐大人家裡,替賈守義去提親。
下午的時候,去逛了一下街。
沒想到,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長樂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