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全失,家破人亡也不一定。
爺給你一句勸,出門在外,還是要低調一點,不該管的閒事,最好不要管。
也省的惹了禍事,到時候悔之晚矣啊。”
慕容楚冷冷的說道:“是嗎?
這世間不平事,人人都可管之。
這天下之大,難道還沒有說理的地方了?
今天這閒事,我還就管定了。”
孫捕頭怒道:“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慕容楚說道:“本公子,還就喜歡吃罰酒,吃完了,還想兜著走。”
徐東道面色一冷,孫捕頭立即大喝道:“來人,把他給我拿下。
你不是橫嗎?
既然以前沒人教過你,那麼本捕頭就教教你。
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這世上,可不是有銀子,就能為所欲為的。
本捕頭倒要看看,這個罰酒,你怎麼吃的下。”
孫捕頭的話說完,就從衙門裡竄出來了幾個衙役,都是之前將雜技班的人抓來的那些衙役,本來也是要跟著一起去寶月樓喝酒的。
此刻聽了孫捕頭的話,就要撲過去,將人給抓起來。
小六有些緊張,生怕他們傷到慕容楚,但是不知道主子接下來的具體打算,因此在沒有得到示意之前,也不敢輕舉妄動。
只好緊張的做出防禦的動作,心道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們傷著主子。
慕容楚示意小六不必反抗。
那些衙役一個個張牙舞爪的撲了上來,在孫捕頭跟徐東道冰冷的目光之中,就要將兩人給拿下。
“住手。”
就在這時候,一道著急的大喝聲,將眾人給嚇了一跳。
就連那幾個撲過去的衙役,都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面面相覷一眼之後,四處觀望,想看看是誰喊的。
主要是,這聲音聽著有點耳熟。
孫捕頭嚇了一跳,急忙回頭望去,因為他聽得出來,這聲音,是自家大人的聲音。
他心道大人不是正在宴客麼,怎麼忽然跑到這裡來了。
難道是聽到了鳴冤鼓的聲音,所以才匆匆跑來的?
正想著的時候,就看到那吳不釗吳知縣,三步並作兩步,急急忙忙的從衙門裡走了出來。
孫捕頭見自家大人突然出現,心中也並不慌張。
心裡雖然奇怪,但他表面卻不敢怠慢,急忙行禮道:“屬下參見大人。
大人怎的出來了?
這裡都是小事情,實在不必勞煩大人親自出來一趟。
大人儘管去宴客,小的就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知縣吳不釗一皺眉,說道:“本官雖有故交好友前來,但如今,既然有百姓鳴冤,本官身為一縣父母官,又豈能坐視不理,貪圖與故友把酒言歡而置百姓於不顧?”
孫捕頭不由一楞。
吳不釗沒有理會孫捕頭,只是眼神往慕容楚那邊掃視了一下,沉聲問道:“這就是方才敲響鳴冤鼓的百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