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逍遙小閒人
不是說好的不看嗎?不是說好的對男人不感興趣嗎?
公子,我錯了行麼?屬下以後可萬萬都不敢再打趣您了。
等言風回過神來,白一弦的身影已經消失了,看來他已經返回了帳中,換衣服去了。
言風無奈的嘆了口氣,還是默默的去找了柳天賜,跟他說了一下白一弦被冰雪浸透了一下這個情況,問他拿了點藥,讓人給熬好之後,給白一弦端了過去。
白一弦掀開門簾,發現是言風端著藥,不由說道:“不是讓去睡嗎?怎麼還不去。
若不睡,本公子還怎麼看一柱擎天?不若今晚就睡在我這兒吧,方便公子觀察。”
言風身體都是一僵,說道:“公子先喝了藥,屬下便去睡了。”
白一弦接過碗,幾大口就將那藥喝完,然後掀開門簾,看著言風笑道:“進來吧,嬋兒不在。”
特喵的,這句話聽著好曖昧啊。嬋兒不在,讓他進去?
言風崩潰的說道:“公子,屬下知錯,再也不敢打趣您了,您還是快點恢復正常吧。”
白一弦哈哈大笑起來,也不逗言風了,說道:“得了,快去睡吧。”說完便關上了門簾。
白一弦回來的時候,念月嬋也不在帳中了,可能是怕他回來之後化身大灰狼,所以便嬌羞的跑掉了吧。
這一整晚他翻來覆去的,都有些睡不著,也不知嬋兒羞澀,跑去了哪裡。
哎,想她,睡不著。
折騰了一晚,一直到了寅時末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結果睡了也就約一個時辰便醒來了,由於沒睡好,感覺身子有些痠痛,眼下都有些發青。精神也不濟,有些難受。
白一弦走出帳子,侍衛們早就起來,在生火做飯了。
言風就站在帳子外面,看到白一弦,立即行禮道:“公子。”
白一弦往他身子下瞄了一眼,說道:“言風起的挺早啊。”
言風注意到白一弦的眼神,身體頓時又是一僵,隨後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模樣說道:“公子在帳中稍等,屬下去給公子打水洗漱。”
說完之後就快步走開,幫白一弦弄了些溫水來讓他洗漱。
白一弦洗完,再次出了帳子,這次他沒再繼續打趣言風,而且四處看了看。
柳天賜自然也是早早的起來鍛鍊,一看到白一弦,這貨興致勃勃的跑過來,問道:“聽說,昨晚念月嬋來了?聽說,們還折騰到半夜?
我本來是不信的,不過現在看看這眼底的烏青,哎喲,本公子也是不得不信啊。昨晚戰況很激烈嘛。”
白一弦知道這貨就是故意這麼說的,他明明知道自己昨晚為了剋制,跑到雪地裡弄溼了衣服的事兒,還給自己配了驅寒的藥。
今天還故意這麼說,就是為了打趣自己的。
白一弦也沒說話,只是往他身後努努嘴,柳天賜回頭一看,心肝頓時就是一顫,哎喲我的姑奶奶,他身後正站著絕命毒姬念月嬋。
柳天賜頓時嚇了一個激靈,他是真的有些懼怕這位毒姬的毒啊。
雖然他也知道念月嬋如今不大可能給他下什麼要命的毒藥,但就算下些其它的小毒小藥,他也受不了嘛。
雖然他是大夫,可以防備一些,但俗話說的好,防不勝防不是。再說了,一天十二時辰的防備,不得累死了麼。
想到這裡,柳天賜立即竄到白一弦的身邊,伸手就捉起他的手腕,裝模作樣的試了試脈,說道:“嗯,沒什麼大礙,不過以後記得要愛惜身體。
這冰天雪地的,可萬萬不要再弄溼衣服,凍壞身體了,幸好我昨晚給開藥開的及時。”
白一弦鄙視的嘲笑了柳天賜一下,看到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