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上臺的人,便已經將氣氛推到了一個小高朝。
因為眾人驚喜的發現,此女的容貌,竟然十分豔麗。
看樣貌,也是眼生的很,應該是新來的。
這要是好好培養,就算不能稱為花魁,但也能成為青樓頭部妓子中的一名,能賺取大把銀子的那種存在。
可沒想到,竟然就這麼直接被拉上了臺來拍賣。
於是下面的競爭,一下子就激烈了起來。
其實他們不知道,這女子是剛剛被賣到青樓的。
年齡已經十八了,可還沒有嫁人。
秋春芳檢查了一下,發現是個處,所以就收了下來。
人物生的美豔,卻沒有被秋春芳當成頂尖的妓子來營銷。
原因無她,此女雖然長得美,但卻不懂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也是半點不通。
而這些技藝,沒有個幾年的學習,不可能精通。
她已經十八歲了,等她學成了的時候,就已經是二十多歲的老姑娘了。
而且若是沒有天賦的話,可能培養好幾年,也培養不出來。
已經沒有培養的必要了。
所以,不懂才藝,也沒有才氣,是不可能成為頂尖妓子的。
因此,她只能成為普通的接客中的一員。
既然早晚都要接客,秋春芳乾脆就留到了今晚,拉她來烘托氣氛,也是哄抬那花魁的身價。
因為人長得美,這底價自然也高,要十兩銀子。
燕朝強盛,在這煙花之地,尤其能展現出來。
有錢人就是多,也願意為了逍遙快活而一擲千金。
櫻蘭看了看白一弦,悄聲問道:“爺,您覺得,這紅秀,好看嗎?”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皮相之美罷了。”
美,確實是美,但太過於流於表面。
真正的美人,一般都是骨相美。
櫻蘭不由說道:“她已經是今日我們十個清倌人裡面,最美的一個了。”
白一弦問道:“比那花魁,樣貌如何?”
櫻蘭說道:“自然還是不如花魁姐姐的。
花魁姐姐,只那氣質,便勝了紅秀不止一籌。”
白一弦點了點頭,說道:“這不就得了,這女子美雖美,卻也只美在皮相上。
骨相、氣質,卻是差了真正的美人一截的。”
櫻蘭抿嘴一笑,說道:“爺,下一個,就是花魁姐姐了。”
白一弦說道:“等了這麼許久,可算是要出來了。
我倒要看看,這京城的花魁,到底有何獨特之處。”
說話間,包廂外面卻起了一陣的騷動。
卻原來是看中了花魁的那位二品大員到了。
他姍姍來遲,就是篤定了在他來之前,這蒔花館不敢先將花魁給拍賣了。
來晚了,才能顯示出他的威風。
白一弦這才知道這位二品大員到底是誰。
原來是正二品駐京總管都督張正乾。
他是駐京武官,手中一隻軍隊,是掌京城守衛,稽查,巡夜,門禁,禁令、緝捕,斷獄、監禁的。
可以說,權利非常大,整個京城的安危,都是由他來負責的。
這張正乾,今年五十六,人物生的是人高馬大,孔武有力。
雖然人高馬大,但卻不是那種五大三粗的莽漢。
由於是習武之人,雖然已經是將近六十的人,但卻並不顯老態,而且身形板正。
即便是很多四十多歲的文官,狀態看上去,都未必有他的狀態好。
白一弦與武官接觸的少,之前還以為是哪個文官,一把年紀了,還老不知羞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