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下就輕鬆了下來,說道:“誰當不誰當的,我說了可不算。
說不定,父皇比較喜歡你呢?”
白一弦聞言一臉鬱悶,說道:“葉兄,你不厚道,我覺得你想背刺我。
你是不是想去慫恿皇上去?”
慕容楚哈哈一笑,說道:“什麼皇上,那是父皇,白兄,不,皇弟,你該改口了。”
白一弦說道:“改口什麼的以後再說,咱們兄弟感情這麼好,你可不能遞軟刀子啊。
大不了,你登基之後,我就減少一下玩樂的時間,每年抽那麼一兩個月來輔佐你還不行麼。”
慕容楚說道:“不成不成,你每年玩十個月,我可要累一年,我心裡不平衡。
誰讓你以前老刺激我,說讓我幹活,你去遊山玩水來著。
果然老天爺是公平的,現在我也有我遊玩,你幹活的機會了,哈哈哈。”
白一弦一臉鬱悶,嘀咕道:“早知道,就不該把這訊息告訴你。
怎麼也得等你登基之後再說啊。
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
看著白一弦鬱悶的模樣,慕容楚還很少看到他吃癟的模樣,不由開懷的哈哈大笑起來。
豈不知,白一弦是表面鬱悶,實際上心裡也是暗暗的鬆了一口氣。
他成為皇帝的兒子,最擔心的就是慕容楚。
身為皇家子弟,從小經歷的勾心鬥角的事情太多了。
他最怕的就是慕容楚得知自己的身份後,會因為那個皇位,導致兄弟兩人起了嫌隙。
所以他才故意說這些話,讓慕容楚放下心中的猜忌。
現在看來,效果還不錯。
慕容楚既然對白一弦沒有了嫌隙,接下來,兩人便再次敞開心扉,暢談了一個多時辰。
眼看宮中已經下鑰了,再不回去實在有些不像話,慕容楚這才依依不捨離開白府,心滿意足的往皇宮而去。
慕容楚一回宮,那邊就立即有人去向皇帝稟告訊息去了。
只是燕皇已經睡下了,也不敢打擾。
一直等燕皇一覺醒來,將他召喚進去,才說道:“回皇上,太子亥時末回的宮。”
皇帝問道:“回宮時,臉上的表情如何?”
內侍回道:“根據東宮那邊的人傳來的訊息,說看得出來,太子的心情非常好,臉上一直笑容滿面。”
皇帝一楞,心情非常好,笑容滿面?
太子此刻應該知道白一弦是他的皇弟了吧。
他應該從自己的話中,也猜出了自己有要易儲的想法。
那為什麼還心情輕鬆,笑的出來?
到底是弦兒給告訴他身份?
還是太子蠢的沒猜出來自己的想法?
又或者是他知道了弦兒的身份,但卻被弦兒灌了什麼迷魂湯給灌迷糊了?
也不知道為什麼,燕皇現在總覺得慕容楚像是那種人畜無害的小白兔,被人忽忽悠悠就能忽悠迷糊了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