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點頭同意了下來,說道:“準。”
白一弦說道:“多謝皇上,微臣告退。”說完之後,躬身而退。
皇帝盯著門口,許久之後,才淡淡的問道:“曹德,你覺得,白一弦有沒有發現什麼?”
曹德輕輕搖頭,說道:“奴才沒有看出來。奴才覺得,他的反應,都十分正常,確實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若是他什麼都不想調查,那才有些奇怪了。”
皇帝點了點頭,輕輕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曹德說道:“皇上,您就放心吧。他今日方回,能知道什麼?
只要他看不到那靈床上的人的面容,那他就什麼都查不到的。皇上不也聽到訊息了嗎?他在五皇子府,只待了三刻鐘。
從門口走到靈堂,再出去,也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時間。他在五皇子府,也就只上了香,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沒看,就離開了,肯定什麼都發現不了。”
皇帝只是說道:“白一弦這個人,不能以常理度之。”說完之後,就沒有再討論這件事,而是直接說道:“擺駕,華蘭宮。”
隨後他就離開了御書房,曹德急忙跟了上去。
而白一弦那邊,離開了御書房之後,本來要直接離開皇宮的,但走到一半的時候,後面追上來一個小公公。
他是太子慕容楚身邊的人,說是慕容楚要見他。
白一弦便調轉身形,跟著那小公公,往太子東宮而去。
慕容楚正在書房忙碌,見白一弦來到,便讓他做在一邊稍等。
直到將手邊的一個摺子處理完,批示過,又派人將摺子送出去之後,才鬆了一口氣,看向白一弦,說道:“父皇招你進宮的?”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自然,皇上不招,我也進不來。”
慕容楚問道:“父皇招你,可是為了林淺的事?”
白一弦說道:“明面上,是為了炸藥的事,實際上,還是為了林淺和五皇子的事。”
慕容楚嘆道:“我就知道,你跟父皇說了此案的疑點,和要徹查此案麼?父皇怎麼說?”
白一弦搖搖頭,說道:“說是說了,可皇上說,此案已定,讓我不必管了。還讓我,儘快離京,炸藥的任務完成之前,不必回宮。
還是我說,明日是五皇子的下葬之期,我要去送一送,才爭取留下來一天的時間。”
慕容楚聞言,顯得有些驚訝,說道:“我怎麼覺得,父皇是怕你調查,故意將你支出京城的呢?”
白一弦點點頭,說道:“如你所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