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看我就看,你不讓我看,我就不能看?你當老子是什麼人?
所以對兩人的話,他根本不予理會,頭都沒回,直接就踏出了房門。
白一弦自然是跟著一塊兒離開的。
見他們離開,兩個侍衛的臉色也是有些難看,沒想到不過是區區一個大夫罷了,居然如此擺譜,不給他們和四王子麵子。
兩人不由下意識的看了看拜羅和突蒙,卻見兩人都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就連白一弦出去,他們都沒去相送。
一個侍衛說道:“這個大夫,脾氣還挺大,讓他給四王子看病,是他的榮幸,他居然敢如此?”
另外一個說道:“我去把他抓回來?”
突蒙哼道:“抓回來?我看你們是不要命了。
他不但是燕朝來的貴使,還是給我父汗救命的神醫,你敢抓他,是想害可汗?還是想破壞燕朝和回棘的關係?”
兩人侍衛一窒,說道:“那我們,去把他請回來。”
突蒙淡漠的說道:“晚了,他若想出手,就不會離開。
他既然離開,就不會再出手。
怕是就連本王和拜羅兩人的面子,都請不回他,憑你們,還沒這麼大臉。”
拜羅此刻站在那裡,彈了彈身上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幸災樂禍的說道:“本王還是仗著跟燕朝王爺有些交情,好不容易才說服了他,請了柳少莊主來給四弟看病。
沒想到,好不容易請來的人,卻被你們給氣走了。
哎,本王都不知道,你們是在幫四弟,還是在害他。
你們可真是四弟的好護衛啊。”
拜羅早就看這兩人不順眼了,從把德布泰救回來,兩人就嚴守死防的,尤其對他的靠近,更是防的滴水不漏。
兩人就差把,拜羅要對德布泰圖謀不軌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一點都不給他這個回棘的二王子麵子,氣的他牙癢癢。
拜羅有心想要弄死這兩人,但兩人做事又十分有分寸,既防著他,但又沒對他做什麼實質性的不敬之事。
因此他找不到處置兩人的藉口,也就不好趁著自己的四弟昏迷期間,去處置他的人。
這樣做無疑會落人口舌。
如今抓住機會,只能先幸災樂禍的嘲諷一番,好出出心中的惡氣。
兩個侍衛聞言心道:你哪有這麼好心?若人不是你帶來的,他們也不至於會那麼防備。他們防備的到底是誰?拜羅自己心裡沒一點逼數麼?
真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兩人見突蒙等人對柳天賜的醫術如此推崇,心中也是有些後悔,又憂心德布泰的傷勢,於是一咬牙,說道:“既然這位柳少莊主醫術如此厲害,那我們就去請他。
哪怕是下跪道歉,也要跪請他來給我們四王子診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