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弦無奈,搜了搜,說道:“風寒客於人,使人毫毛畢直,面板閉而為熱。一般惡寒重、發熱輕、頭痛、身痛、鼻塞流涕、舌苔薄白、脈浮緊。治以祛風散寒為主。”
柳天賜問道:“那該吃什麼藥呢?”
白一弦道:“四逆湯便可。附子、乾薑、蜜汁的甘草煎制而成,具有溫中祛寒的功效。”
柳天賜又問道:“那下痢呢?什麼症狀?如何醫治?”
白一弦搜尋了一番後,解釋了一遍,最後補充了一句道:“你今日怎的如此奇怪?怎麼?你是風寒了還是下痢了?
你是大夫,卻來問我,莫非是醫者不自醫?”
柳天賜說道:“你才下痢了。你還敢說你不懂醫術?我問你病症,你都能答上來。連什麼症狀,如何醫治都知道。
你分明就是懂醫術,白兄,你也太不厚道了,懂就懂唄,還騙我們。”
原來這小子是這個意思啊。白一弦無奈,不過他也不能說出搜尋引擎啊。於是便說道:“我真不懂醫術。不過你說的這些,都是常見的症狀。
以往的時候得了風寒或下痢,去看大夫,他們嘀咕的多了,我也就記住了。這有什麼的?”
柳天賜驚訝道:“他們說一遍,你就記住了?這不可能吧?”
白一弦說道:“這有何不可能?像是方才給玉妃開的藥,也是之前見過的那一次剖腹取子的時候,那大夫說的,我記住的。”
柳天賜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說道:“見一次就能記住,說一次也能記住,你這記性,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白一弦有些不好意思,感覺自己似乎有吹牛逼的嫌疑,於是說道:“這也沒什麼,這世上能人異士無數,能做到我這般的也有不少。”
柳天賜說道:“你說能人異士不少,我卻沒有見過,我不信。”
白一弦笑道:“你能易容成他人的模樣,在別人眼裡,你不就是能人異士嗎?”
柳天賜說道:“這自然不算。”
他說著話,從懷中取出一本書,說道:“這本書,你以前必然沒有看過。”
白一弦往他手中的書看了看,柳天賜得意的說道:“這乃是我自己寫的。你把這第一頁看一遍,你要是能背得出來,我就相信,你確實不懂醫術,只不過記性特別好罷了。”
白一弦隨便看了一眼,心道過目不忘還不簡單嗎?自己的搜尋引擎可以截圖,生成圖片。截個圖,讀出來,容易的很。
白一弦有心逗弄一下柳天賜,便裝模作樣的接過書,只匆匆瞥了幾眼便還給了他,然後一字不差的將書裡第一頁的內容給說了一遍。
柳天賜都驚呆了,甚至有些抓狂:“我現在相信你確實不懂醫術了,不過你居然有過目不忘的本領。”
這比白一弦懂醫術,還要讓他覺得震撼和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