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非找煙蘿不可。你別騙我,昨兒我來,你說煙蘿不在,出去訪友了。我今兒過來,你又說她有客人。
我就納悶了,你說她一個青樓女子,不好好等著接客,這出門訪的是哪門子友啊?怎麼著,你們家的煙蘿,比縣太爺都忙呢?
本公子跟你們說,那縣太爺,老子也是想見就能見的。區區一個青樓女子,架子比縣太爺還大。”
白一弦他們剛聽到這裡,就有人來招呼他們:“哎喲,這位爺,您是第一次來我們入雲閣吧?可是面生的很呢。
不知道爺喜歡什麼樣兒的呀?我們這裡有柳絮,飄紅,翠蘭,個個都是清倌人,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爺您要是不喜歡,我們這裡還有……”
那女子一邊說,一邊就想不著痕跡把白一弦先拉到裡面去再說,白一弦急忙說道:“別,不用,我是來找人呢。”
“呵呵。”那女子用手帕掩口嬌笑一聲,說道:“爺,瞧您說的,來到我們這兒的人,哪個不是來找人的?”
那女子一邊說話,一邊還往白一弦的身上靠過去。主要是白一弦的樣貌太出色了,來這裡的男人,形形色色,都很少有這樣出色的樣貌。
又是第一次來,看那強自鎮定的模樣,說不定還是個雛兒……一想到這些,那女子就有些忍不住,心癢難耐,恨不得自己把這小鮮肉給吃了。
那女子穿著清涼,面板白皙,容貌還算是可以,關鍵是身上有骨子妖豔的勁兒。
她覺得白一弦是雛兒,那麼以自己的魅力,想要迷惑一個雛兒,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那女子身體柔弱無骨一般,靠在白一弦身上,伸出一根白嫩手指,在白一弦的胸口繞著圈圈,同時在他耳邊吐氣如蘭:“爺,奴家叫玉娘,您覺得,奴家怎麼樣?
奴家可是看到您,身子就都軟了呢,不如,就讓奴家來伺候您啊,奴家可是什麼都會……”
這女子可謂是身經百戰,最是懂得男人哪裡敏感,別看動作簡單,但招招致命,加上那語言誘惑,白一弦的身體瞬間就緊繃了起來。
白一弦都多久沒有解決過了?俗話說,食髓知味。他不是雛哥,自然知道這種滋味。
話說來了古代,說實話,還真沒解決過。可能是到了古代,開始時候不適應,想不到這些。後來也有可能是每天都忙,一時忘了這件事。
許久沒有過了,如今被這麼赤果果的一勾引,一撩撥,白一弦只覺得自己的心都顫了三顫,瞬間感覺從小腹之中就升騰起來一股子火。
年輕就是氣盛啊,這骨子火燃燒起來之後,居然呈現出來一股子熊熊之勢,頗有一種即將一發不可收拾的爆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