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錯。”說完之後,抱著昏迷的白一弦翩然而去。
站在周圍的簡松橋拉下臉上的蒙面巾,對著尹南之說道:“我去寫密奏,將事情經過向主子彙報一下。
你找人,將這院落還有那地牢所在房間的格局全部推倒換一下。”這是為了防止白一弦記住了格局,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白一弦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他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已經沒有那些黑衣人了。
而且,看上去,他們也已經脫離了那個地方,周圍都是一片荒山野嶺的模樣,他也不知道自己如今身處何方。
他沒想到,他們竟然在真的逃出來了。
那女子呢?白一弦驟然想起,急忙尋找,才發現,就在他身側不遠處,那女子靜靜的趴在地上,昏迷過去了。
白一弦看著那女子,她的臉上仍然用一塊已經被血染紅了的薄紗敷面,身上的衣服被血染了一層又一層。
她被刀劍傷過的地方衣服破損,肌膚裸露了出來,能看出來傷勢有多嚴重,有些傷口,甚至連皮肉都外翻了。
白一弦的心中很不是滋味,他不是沒見過慘烈的傷口,當初言風傷的比她還深還厲害。
可這女子,是為了救他,才傷成了這樣。
可是這荒山野嶺,該如何救她?又該如何給她清理傷口包紮起來?他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
而就在這時候,女子痛苦的哼了一聲,也慢慢睜開了眼睛。
白一弦急忙道:“你醒了。”
女子剛醒,看上去有些迷茫,她看了看四周,最後目光才聚焦到了白一弦的臉上,說道:“我們……逃脫了?”
白一弦說道:“看來是,周圍沒有那些人了。至於這是什麼地方,我也不知道。”
女子很是虛弱,說道:“我也不知道,當時天色很晚,你又昏迷,我抱著你,好不容易從那地方逃出來,可那些人一直在後面追趕。
我不敢放鬆,一直逃,一直逃,最後可能是失血過多,體力不支暈倒了。沒想到,竟然真的擺脫了他們,逃出來了。看來我們,命不該絕。”
白一弦目光有些複雜,看著女子說道:“在下白一弦,多謝姑娘救命之恩。”
那女子輕輕一笑,說道:“不必在意,我說了,向來都是這樣的性格。他們提審你的時候,我已經醒了,你們的話,我都聽到了。
你是無辜的,那些人抓錯了人,還不肯放過你。雖然你我素不相識,但我也做不到看著你死去而無動於衷。”
女子自嘲一笑,又說道:“就是因為我這性格,管了不該管的閒事,這才得罪了他們,所以他們才要抓我並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