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開什麼玩笑,兩年內不能喝酒?這不是要我的命嗎。”
誰都知道他最愛美酒,簡直無酒不歡,不讓他喝酒,那不就等於要了他的命一般嗎。
白一弦看著他,說道:“不是自信自己不會輸嗎?那既然這樣,我就算寫上十年不能喝酒,甚至一輩子不能喝酒,又能怎麼樣呢?”
柳天賜一想,有道理啊,這個賭,反正自己不會輸,那寫上又能怎麼樣呢?
想到這裡,柳天賜點點頭,說道:“行,寫上吧。”
寫完了之後,三人簽名畫押,一人拿著一份收了起來。
柳天賜拿著他的那一份,看上去美滋滋的,對著慕容楚說道:“太子殿下,這回可是失算了。
白兄就算再神機妙算,智計無雙,可這感情的事兒,終究不是能算的來的。他就算能算的了天下萬物,也絕對算不了感情喜好。”
他一邊輕輕的在賭約上吹了吹,想吹乾那墨跡,一邊用一隻手,在上面輕輕的彈了一下,得意道:“這回我贏定了。”
白一弦無視了他那副得意的模樣,看著他的胳膊問道:“的傷要不要緊,要不要重新找個大夫看看,包紮一下?”
柳天賜也往胳膊上看看,說道:“不用,鐵瑛那丫頭,心腸不壞,並非真的要砍傷蘇小姐。
是我情急之下自己伸出胳膊來擋的,這一刀並不重。”
白一弦點點頭:“那就好。”隨後,幾人便吃飯,聊了會兒天。
下午的時候白一弦和慕容楚還有公務要忙,因此並未喝酒,只有柳天賜一個人在那喝。
白一弦不由勸說他,受了傷,還需少喝點酒才好。
吃過了飯,眾人分開,白一弦上了衙,慕容楚回了宮,柳天賜則和蘇止溪回到了白府。
幾日之後,柳天賜的父親柳無名莊主,趕到了京城,親自給白一弦把了脈,面色極為的凝重。
白一弦的情況有些特殊,連他也不敢胡亂用藥,只能等白一弦毒發之後,根據症狀,再做打算。
臨近十號那幾天,白一弦特意請了假,準備待在家裡,好好的陪伴蘇止溪。對這個女子,他心有虧欠,一直沒能好好陪著她四處遊玩過。
這要是在現代的話,處個女朋友,怎麼也得抽時間陪著一起逛逛街,買買買,旅旅遊啥的。
白一弦告假,其實不必經過皇帝,畢竟他只有四品官,皇帝又免了他早朝。可最後,卻依舊傳到了皇帝的耳朵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