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中,除了有數的幾個人,有幾人,是能得罪的起五皇子的?
而眼前的這三人,顯然不是那些人中的一員,這便足夠了,你說呢?”言外之意,就算這三人真是什麼官員之子,肯定也大不過五皇子去。
“是,是。”徐升忙不迭的應是,心中卻頗為不屑。心道你區區一個妾侍,不就是仗著五皇子的寵愛?得意什麼?
你說的倒是輕巧,這京城之中少有人能得罪五皇子。但萬一因為這個案子,本官得罪了誰,到時候,你有五皇子的保護,本官可沒有。
人家不敢惹你,難道還不敢拿我開刀嗎?再說了,京城之中也不是那麼簡單的,若真是得罪了什麼不該得罪的,怕是連五皇子都保不住你。
不過,徐升心中雖然如是想,但表面上卻萬萬不敢表現出來。
想了想,徐升到底是謹慎慣了了,因此便說道:“彭姨娘,張管家,既然人贓並獲,那也不懼這幾個賊子翻案,本官且先按照流程來。”
彭婉瑜輕輕哼了一聲,從懷中摸出一塊令牌,說道:“徐大人,這件案子,五殿下也是知道的。”那意思就是說,她是請示了五皇子的意思才抓人的。
出示了這塊令牌,這就擺明了她就是故意找白一弦等人麻煩的。畢竟五皇子不可能事先知道白一弦會偷東西,所以給她令牌。
而是因為她要找白一弦麻煩,所以才向五皇子求了這塊令牌。
徐升心中自然也明白,彭姨娘的這個舉動,已經代表了白一弦等人百分之八十是被冤枉的。
但他看著那塊令牌,心中一凜。之前只是一個姨娘的面子,如今看到這塊令牌,那代表了五皇子。
一個姨娘的面子,和一個皇子的面子,那可不是一個級別的,徐升心中立即便重視了起來。
白一弦和向民元等人都是皺皺眉,沒想到這彭婉瑜並不是狐假虎威,假借五皇子的名頭。
而是真的得了五皇子的首肯,才來找麻煩的。這五皇子,也太寵愛彭婉瑜了吧?
徐升端正了態度,再次疾言厲色的看著白一弦等人,對著另一邊的衙役說道:“去將他懷中偷盜的御賜之物取出。”
這是御賜之物,徐昇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稱這支髮簪為贓物。
白一弦也不反抗,衙役小心翼翼的取出髮簪,雙手捧給了徐升。
徐升先小心翼翼的將髮簪接過,然後喝道:“人贓俱獲,你們還不從實招來?”
向民元看了看白一弦,白一弦淡淡的道:“我們是冤枉的,大人,這支髮簪,是彭婉瑜自己放在我懷裡的。”
徐升心中知道,彭婉瑜要找白一弦麻煩,所以他說的,很有可能是真話。這可是明目張膽的栽贓嫁禍啊,他不由瞥了眼彭婉瑜。
可彭婉瑜面色淡然,手中把玩著令牌,一言不發,那意思擺明是讓徐升自己看著辦。看他會不會為了區區幾個毫無背景的人,得罪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