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毒發身亡了。
這女刺客,如今是唯一的線索,若是她也死了,那線索就斷了。
所以我把你找來,是想看看,你能不能先為她解了毒,省得她死了。”
杜雲夢瞥了那女刺客一眼,說道:“放心吧,她是中了毒,不過那毒,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
這,還沒試脈,也沒仔細檢查,這就看出來她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了?
柳天賜弱弱的說道:“杜姑娘,我們可就這麼一個線索,她是想殺你未來夫君的。你確定不仔細看看嗎?”
杜雲夢白了柳天賜一眼,不屑的說道:“就這樣不入流的毒,哪裡值得本姑娘仔細檢視?”
好吧,大佬,就是有自信。
白一弦也覺得如夢不會誆他,也只好選擇相信。
杜雲夢說道:“這女刺客,和那個死了的男刺客,就是那晚的闖府之人嗎?想不到你還有點本事,竟這短短時間,就將他們給抓住了。”
白一弦說道:“不確定,還要審問一下。”雖然白一弦覺得應該是他們,不過還是要講證據的。
不能因為眼前是一男一女,就百分百確定他們就是闖府之人。
女刺客一路上都挺安靜,沒想到到了此時,一聽白一弦要審問她,卻忍不住冷冰冰的說了一句:“你不必費心審問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聽到她主動說話,白一弦到是還有些詫異的看了她一眼。
實在是因為,白一弦這段時間遇到的刺客,都是些死士,一被抓住動不動的就自盡。就算自盡不了,也是打死都不說話的那種。
遇到的這種情況太多,搞的他都快以為,所有刺客都是這樣的德性了。
以至於偶然遇到這麼一個說話的,白一弦居然還有些不適應了。
杜雲夢見白一弦神情古怪的看那女刺客,不由哼了一聲,說道:“你沒看上她,那你看她做什麼?”
白一弦說道:“她剛剛說話了。”
杜雲夢嗤了一聲,說道:“說話不正常嗎?”哼,男人,果然慣會找藉口,這找的什麼爛藉口。
白一弦說道:“之前遇到的那些刺客,不說話的有些多,所以遇到個說話的,差點有些不適應。”
看到白一弦這憨憨的樣兒,杜雲夢不由噗嗤一樂。
白一弦卻覺得,趁著這女子現在開口說話,先問問她,看能不能問出些什麼來。
於是,白一弦便直接問道:“你們為何要行刺本郡公?”